火苗，否则，只凭澹台雪菲一个人的精神力，绝无法给秦天带来那么大的蜕变。
而此刻。
秦天的精神力，若没经过二次凝练，虚灵之源中的无源精神力，早已经撑爆他识海了。
当然。
秦天这会也并不好受。
识海中的精神力越来越多，而识海的边际，又被灵魂之力死死禁锢。
越积越多的精神力，在他识海中开始沸腾，从原本接近实质的状态，逐渐朝着真正的实质化蜕变。
这个过程，就像是识海不停发生爆炸一般。
哪怕以他的定力，也是紧咬牙关，额头上一道道冷汗滴落。
可尽管如此。
秦天仍旧不停地从虚灵之源中，抽取无源精神力进入识海。
一刻钟。
两刻钟。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转眼。
外面的天色从将将拂晓，变为日暮西山。
终于。
秦天头上汗丝渐渐蒸干，识海中的精神力也不再沸腾，而是化作坚固无比的实质，凝聚在识海当中。
“成了。”
他眼睛陡然睁开，一道无形的涟漪，以自身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发散开来。
只一瞬。
秦天的精神力感知，便笼罩了周围千里。
顶楼之上。
澹台明镜正在为新的炼器产物铭刻法阵，突然眉头一皱。
一种被无形精神力窥探的感觉，让他下意识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