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觉得奇怪！”老者笑着开口道，老者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走了过来。
“集体意识？”洛尘开口道，这是心里学家荣格提出的一个理论，那就是人的意识一共有三种，个人意识，个人潜意识和集体意识！
前两种很容易理解，第三种集体意识是说人类的意识是一个集合体，比如婴儿刚出生，就会懂得美丑，害怕一些恐怖的生灵，哪怕是从来没有见过老虎的人，第一次野外见到老虎也会跑，因为这些都是先祖们的集体意识告知你的。
“归墟这一脉还是不错啊！”老者笑了笑，也坐在了洛尘旁边，然后将一双脚放入了深潭之中。
这一刻的深潭忽然开始出现了变化，像是洛尘的记忆一般，一切的一切都在被老者读取。
“原来后世是这样的？”老者看着深潭内的一切，不知道是喜是悲。
而洛尘则是很诧异，这老者是通过集体意识寻找他的？
可是这不可能，因为洛尘本身还是属于第五纪元的，这老者就算是通过集体意识，也不可能跨越时间。
“不只是蠃鱼能够遨游时间长河上的因果，我不仅能够看到，还能在过去未来间和我想聊天的人聊聊天！”老者哈哈哈一笑。
“所以，你布局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了？”洛尘问道。
“差不多吧，意识这个东西是天地间速度最快的，可以打破纬度，谁能够阻止你瞬间就可以想象数亿光年外的景象？”
“谁又能够阻拦你可以瞬间想象第一纪元，或者第二纪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