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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笔,在下候您多时了。”声音沉稳,目光如炬,正是绣衣使者韦不琛。
陆铮一看是他,便掐了一下蓝巧儿的腰:“去弄些酒菜来。”
待她走了,才又道:“我与绣使可没有什么私交。怎么竟找到这里来?何事?说完便快些走吧。”
韦不琛挺直了腰坐在桌边:“听闻陆执笔乃是此次踪迹暴露一案的主笔,在下受指挥使所托,前来提供一些线索。”
“今日我已累了,不办案子,你若有线索,改日我去你们直使衙门里说去。”陆铮摆摆手,径直走到屏风后褪下绸衫,又换了一件靛蓝丝袍。
原本这案子并不复杂,可首座得了圣人的意思,问什么话,问谁的话都要静候圣喻。看来绣衣直使内部的调动,在所难免了。
韦不琛握了握拳,又松开。才说道:“陆执笔今日既问了崔家娘子的话,便应该知道那晚在下的刀也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门板也不是我们开的。”
陆铮闻言,在屏风后警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今日崔礼礼穿成那样,仍被绣使发现了行踪。都说绣使是穿着锦衣的狗,果然不假。哪里有点味儿,寻着就来了。
从屏风后走出来,他毫不避讳地将领口大大敞着,露出壮实的胸膛。
他勾起唇角,靛蓝的丝绸泛着光,投映在眼眸:
“我看使者更像是为了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