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蜀菜,愣是没吃两口。那一碟子炸鲇鱼须啊,几十两银子,他还没尝过呢,放凉了,也不脆了。
松间摇摇头,催她快去置办:“给我也来碗面,多放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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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叶去茱萸楼回话扑了个空,到郭久那边一问,便得知是银台司陆铮那边先查到了歹人的下落。又折回到宣沟巷,想要进屋去找些有利于查证之物。
十七公子早已离开,黄有德吸了一些底耶散,晃晃悠悠地哼着小曲锁上门离开了。
拾叶没有撬锁,而是翻身上了屋顶,从屋顶揭开瓦片,跳了进去。
屋内气味极重,他捂着口鼻,翻了几个柜子都一无所获。
一转身,叮铃咣当的,踢到了什么东西,他弯腰一看,是几只大大小小的瓷瓶子,揭开瓶盖,果然一股奇异的味道飘了出来。
他捡了一个小瓶子揣入怀中,再纵身上梁,从屋顶跳了出来。径直回了崔家,将瓶子交给了崔礼礼。
“办得极好。”崔礼礼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了证物,简直如有神助。“今日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
崔礼礼去了爹娘的院子,傅氏正指挥着几个仆妇替崔万锦收拾行装。
傅氏一件长袍一件袄子地配着,交给林妈妈,林妈妈又检查了一遍,交给仆妇们叠好放进箱子里。
傅氏道:“你这次去,别待太久,礼礼说的很有道理,那帮子邯枝人极有可能入冬前来抢。捡着紧要的物件和人带回来就是了。”
崔万锦端着一碗参茶喝了,又将人参拈起来嚼着吃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傅氏终究不放心,又让林妈妈加了一件毛氅压进箱子:“礼礼这次遇险,歹人还未抓着,你这头又要走,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生出什么事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