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几眼。
随即感叹道:“施主的命格还真是……”
“如果频道没有看错的话,张老板父母双全,而且从小就家境优渥。”
只是一句话,就把张丰宁前半生给概括了起来。
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张丰年也并没有觉得多么惊讶。
毕竟算以前的事情,也算不得是什么本事。
毕竟很多消息只要想要调查,终究还是能够查得出来的。
尤其是像他这种人,想要查一些不是那么重要的消息反而更加简单。
“道长果然慧眼如炬,在下的确从小到现在都没过过什么苦日子。”
张丰年这家伙也不管重云子是不是在套自己的话,反正是一句有用的消息都不透露给对方。
重云子眼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只是张老板家中虽然不算穷苦,却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贫道看您的美女之间隐隐藏着一股诗书之华,早年应该是读过书的吧?”
张丰年微微颔首,既没有答应也同样没有否认。
这也不是什么难以猜测的事儿,这个年头但凡家里有条件的,读书那不是必然的事情吗?
如果连这点儿事情都猜不出来的话,张丰年反而要失望了。
可是紧接着,重云子后面的话却让他变得脸色。
只见重云子微微摇头叹息道:“可惜呀,可惜。如果张老板你能继续读书的话,虽然无法取得什么特别耀眼的成就,却也能通过科举考试,为官造福一方百姓。”
“只是施主因为家中变故,不得不接受家族的生意,最后耽误了学业。”
“您索性也就断了读书的念头,专心专意的开始经营家中的生意。”
“只是你虽然一直在用心经营,家中的生意却一直不温不火为此,张老板可是没少操心呀。”
马福等人并没有看到张丰年那巨变的脸色,听到重云子这么说。
几个人全都交集的不行不行的,屁股下面仿佛点燃了一根火把,坐在那里扭来扭去的。
在他们看来,重云子这次的判断,实在是有点儿错的太过离谱了。
他们倒不会因此而怀疑重云子,毕竟能来到这里的人,以前多多少少都受到过重云子的帮助。
只是他们也都清楚,算命不挂这种事儿,哪里有绝对准确的呢?
以前给人算命不挂的时候,重云子也不是没有出错过。
只是这一次他们带来的人实在特殊,张丰年的手中可是攥着官方售粮的权限。
他们原本是希望通过这次机会,卖给张丰年一个好。
这样他们说不定也能够参与到卖粮的生意之中。
现在的大同府,最赚钱的生意无疑就是卖粮食的。
只要能够把粮食运送到大同府,直接就能翻个好几倍,而且几乎就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只可惜,除了朱汉钦定的十家粮商之外,也就只有大同府本地的粮商,才能够售卖粮食。
其他商人想要在这个时候参与进去,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将粮食,卖给朱汉指定的十家粮商,又或者是本地原有的粮商。
但是不管卖给谁,这价格肯定都要被拔一层。
商人嘛……
在赚钱的时候,哪怕是多赚一分钱也要斤斤计较,如果能够跳过中间环节,直接自己卖粮食,那岂不是能多赚很多银子吗?
可现在看来,他们的如意算盘似乎要落空了。
你说这个重云子也是的,什么时候失误不好,为什么偏偏今天失误?
以前给他们算命看相的时候,那是一看一个准儿。
结果今天他们推荐了这么重要一个人过来,这家伙偏偏看走了眼。
“道长果然慧眼如炬。”最初的震惊过后,张丰年苦笑着摇摇头。
有些事情的确是能够调查出来的,可有些事情张丰年却不相信,这是能够查出来的。
就比如,他其实并不是特别擅长经商。
重云子说的没错,张丰年之前的确是读过书的,也有参加科举考试,入仕为官的打算。
只是后来因为他父亲生病,家中的生意实在没有办法兼顾。
张丰年只能无奈的,替自己的父亲接下家里的生意。
毕竟,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丁,总不能让母亲去做生意吧?
而他也不是什么特别有才华的人,无法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还兼顾另一件事儿。
在照顾家里生意的时候,张丰年的学业很快就受到了影响。
别说是参加科举考试了,就算是正常的学业都已经跟不上了。
而且他的父亲身体一直不见好,张丰年也一直脱不开身。
他心知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不仅仅是学业要耽误,他做掌管的生意恐怕也要出问题。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张丰年还是放弃了继续参加科举考试的想法。
专心帮家里打理生意。
为了这件事,他还跟父亲大吵了一架。
因为他的父亲这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够读书当官。
张丰年是个很现实的人,他何尝不知道读书当官儿的好处?
只是以当时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