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看了董念念一眼。
董念念快速移开目光，看向郑卫国，“爹，累了吧，进屋歇歇吧。”
郑卫国视线落在她身上，“和新老师相处的怎么样？”
前前后后给她找了三个老师了，都不太满意。
董念念咬唇，“爹，唐老师讲的太快了，我实在是跟不上。”
说完，董念念自责地低下头，“都怪我太笨了。”
郑卫国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你跟他说讲慢一点。”
“爹，我可以自己找老师吗？”
闻言，郑卫国看了她一眼，“你有目标了？”
董念念点头，“琦琦姐跟我介绍的，我去听了那个老师的课，他讲课的速度很适合我。”
郑卫国面色平静无一丝波澜，“好。”
董念念开心地笑了，“谢谢爹。”
郑卫国：“你在家好好复习，晚上我回来检查你的功课，顺便看看你的老师。”
董念念点头，“嗯。”
郑卫国离开后，郑老太太若有所思。
董念念确实跟老大一家关系比较好，老三竟然同意他闺女用老大一家介绍的人，看来她以后需要多跟董念念培养感情才行。
中午，董念念出现在土管局，郑保国的办公室。
郑保国站在窗前，眺望着楼下人来人往，“看到他对陆瑶的态度了吧。”
董念念没说话。
“还觉得你在他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吗？”
董念念眉心跳了跳。
“所以，不要过早地想要甩开我，更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若对我有用，我保你郑卫国女儿的身份，若是起了别的心思，我也可以随后收回你的身份。”
董念念皱了皱眉，“大伯，我从没别的心思，但是，郑卫国好像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