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要投诉你们。”
“阁下,您的雌君刚从战场上回来,脑部旧伤未愈,今天又受到重物敲击,所以才会这样。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还请尽快签字。”
景尧继续走着,并不想管,但经过他们的时候,肖菲开口了。
“还小玩具,能打进医院的,一定是大家伙,真是狠呐。”肖菲吐槽。
“小玩具是什么意思还有大家伙”景尧以为这是什么加密语言。
“这是生活常识,你都也能忘。雄虫对雌虫进行抚慰时,会用一些玩具助兴。”
“既然是助兴,为什么还会受伤”景尧不解。
肖菲嘿嘿一笑:“当然是助雄虫的兴,看到强大的雌虫跪在为自己‘折服’,雄虫会产生油然的快感。不过雌虫的恢复力很强,不管怎么打,三五天就能恢复,刚刚的雄虫的确是过分了。”
景尧呼吸一窒,脑海中自动浮现了那张戴着呼吸面罩、脆弱的面庞。
“所有的雄虫都喜欢这样吗”所有的雌虫都要面临这样的命运吗?
“你不懂,这叫情趣。”肖菲笑嘻嘻地说,仿佛为了迎合雄虫,其他都不算什么,也根本没意识到这对雌虫来说有多残酷。
攥着离婚协议书的手忽然就紧了,景尧停下脚步,抿着嘴,一言不发。
“怎么了?”肖菲好奇地看着他:“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啊,反正法律都说了你无罪,而且雌虫都没说什么,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又开始了吵闹。
“这手术费用怎么这么贵,你们就是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