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出口,现场众人立刻哗然一片。
“什么?这幅《群马图》居然是这小子临摹的?”
“吹牛吧,能画的这么逼真,那也绝对是大师级别了。”
“拿这话去忽悠外行还行,我们可都是搞艺术绘画的,骗不了我们!”
许一城也冷笑道:“楚阳,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当傻子?这幅《群马图》如果真是你画的,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反对你和我姐姐来往,而且会认下你这个姐夫!”
“可如果不是你画的,而是徐悲鸿的真迹,那你从今以后,就滚出省城,滚出江北!”
“你应该清楚你目前的处境吧,只要有一天得不到林市首的认可,那你就一天无法成为林家的女婿,你更清楚你和林婉瑜是没有未来的,接下来成为我许家的女婿,不正是你想好的最佳退路吗?”
“我姐姐喜欢你,我爷爷也很器重你,现在我和你打赌,只要我输了,我认你当姐夫,如此一来我们全家,都不会再阻拦你成为许家女婿了,这样的好机会,你难道就不心动吗?”
许伊人听到这话,赶忙拧眉说道:“一城,不要胡说!”
许一城望了眼许伊人,道:“姐,难道我是胡说吗?楚阳这小子一直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你就是他的退路,说难听点,就是备胎。”
“姐,你可是许家的千金啊,这小子居然把你当备胎,如果他和林婉瑜不能在一起,肯定会选择和你好,这你都看不出来吗?”
“我只不过是把他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而已。”
许伊人蛾眉蹙起,绝美的容颜上写满了怒意。
“住嘴!楚阳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再说了,每次打赌你都输,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所以你别再胡闹了!”
许一城坚持的说道:“姐,这次我非要和他打!”
这次,许一城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他并非冲动,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毕竟这次的胜算实在太大了,他学了二十多年的画,不可能看走眼,那幅《群马图》绝对是徐悲鸿的真迹,就算自己看走眼,沈天鸿也不可能看错吧。
这时,楚阳摇了摇头,道:“许一城,我并不想和你打赌。”
楚阳发自内心的,不想和许一城打赌,因为这是稳赢的局,他并不想耽误许伊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走得太近。
许一城听到这句话,顿时心中一喜。
“呵呵,看来,楚阳这次不敢和我打赌了,这说明他也明白自己胜算不大。”
许一城望向楚阳,无比认真的说:“放心吧,这次我绝对不会赖账,如果我输了,我一定履行诺言,说到做到,不会赖账,否则我就死全家!”
话音刚落,周围众人便议论纷纷,都认为这次许一城认真了,死全家这样的毒誓可不是随便就能发的。
沈天鸿现在才发现,这两个年轻人,还有些他所不知道的过结,但他也并没有兴趣了解。
“我说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今年的活动到此为止,明年还会举办,至于你俩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要在这里解决,去外面说!”
许一城连忙说道:“沈老,刚才楚阳说这幅《群马图》是他画的,还嘲笑我们把他的画当成了真迹,这也是在质疑您的权威性啊,您难道就不生气吗?”
沈老却冷笑道:“你小子,我算看明白了,你就是故意拱火,借我的手来惩罚楚阳,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们关系挺好,原来这只是假象,你小子太阴险了。”
许一城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沈老,无论我什么目的,但是楚阳戏弄您,并且质疑您的权威性,这都是真的吧。”
沈天鸿没有反驳,的确正如许一城所说,不管怎样,楚阳质疑他的权威,这是铁打的事实。
他目光一沉,看向楚阳,说道:“楚阳,你说说看,你怎么证明这幅画就是你临摹的?”
楚阳神色平淡的说道:“这就需要你把这幅画送到专业的鉴定机构了,他们用精密仪器能够测出来,这幅画的墨和纸张,都是现代生产的,而如果是徐悲鸿的真迹,所用的纸墨自然会更老旧一些。”
沈天鸿不屑道:“这倒是个方法,不过为了验证你有没有说谎,我还要拿到专业的机构去鉴定,真够麻烦的,要知道国内并没有这样的机构,还要去趟国外。”
“不过,我还有个方法,苏富比拍卖行最近要在江北举办一场拍卖会,地点就在咱们省城,如果他们也把这幅画当成徐悲鸿的真迹拍卖,那就没跑了。”
“你可以质疑我的权威性,但是苏富比拍卖会的那些古玩鉴定专家,比我还要权威,而且他们拍卖行做的是生意,必然要严谨许多,如果他们把这幅画当做徐悲鸿的真迹放到拍卖会上,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当然了,如果是真迹,必定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