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容。
“肖经理，打扰了。”
肖洋说道：“客气了，程总监怎么来了？”
程向荣看向秦阳，说道：“我是为四组的事情来的。”
秦阳起身，说道：“我就是四组的副组长秦阳。”
程向荣点头道：“四组...久仰大名了。”
他并不怎么客气，直接发难，说道：“秦组长的简历我看了，填的资料特别少。”
“我想了解一下，秦组长毕业于哪所大学，学的是哪个专业？对建筑行业了解多少？”
秦阳笑了笑，说道：“抱歉，我没有上过学。”
别说大学了，高中他都没上过。
他所有的知识，都来自村里的教书先生还有师父。
程向荣并不意外，他淡淡道：“很感谢秦组长如此的坦诚，看在这一点坦诚的份上，我会给秦组长留几分面子。”
说罢，他直接看向肖洋，道：“我已经向林总提交废除四组的申请书了。”
“希望肖经理也能够明辨是非，林氏集团将来是要成为大企业的，专门弄一个养老组，传出去可不好听。”
肖洋脸色微微一沉，说道：“程总监管得是不是太多了？我肖洋怎么做事，项目部怎么做事...”
“还轮不到程总监你来指手画脚吧？”
程向荣淡淡道：“也许我态度不是很好，希望肖经理见谅。”
“都是为了公司，我想肖经理不至于跟我计较这些吧？”
肖洋心里很是不爽。
秦阳问道：“程总监一定要废了我四组？”
程向荣说道：“很抱歉，我没有看到四组的价值，而公司的每一分钱，都要对得起投资者。”
秦阳想了想，说道：“是不是只要我四组签了项目，就能避免被废除？”
程向荣眼睛微眯，说道：“当然，我听说秦组长跟我前面那一任也有过这样的赌约。”
“只要秦组长能证明四组的价值，我保证不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