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闺女还在,应该也像大丫那么大了。可她闺女福薄,生下来就没了气息。
所以那个老婆子就时常拿这件事攻击她,说她没福气,才会生下来一个死孩子。
那老婆子也不想想,要不是她装病没日没夜的磋磨她服侍,她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
而她那个好相公,也在那老婆子的挑唆下,渐渐的和她疏远,直至娶了那老婆子的侄女做平妻。
陶蕊是恨的,也是清醒的,从她知道那老婆子没安好心,就在奶娘和大丫鬟的帮衬下悄悄的转移了自己的嫁妆,时刻准备和离归家。
只是她没想到,那一家子丧心病狂,在她签下和离书之后,竟然想制造出她惊马惨死的假象蒙蔽世人。
还好她命大,就是不知道奶娘和白芷她们怎么样了。
陶蕊又贪心的想看看那一家子守财奴,在看到她留在府里的嫁妆,不知道会是什么脸色。
此时,松江通往临江的官道上,一位三十出头的锦衣男子正带着一队人马顺着大路寻找。
后面跟着的马车上,不时有个面目肿胀的老妇人,掀开车帘焦急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