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烈一脸羡慕的跟在楚行屁股后面,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大王您这一套说辞,能不能教教我臣下,臣下觉得这般平易近人的做法,实在是做思想工作的利器。” 楚行看一脸羞涩的寇烈,笑着说道:“这是我们泥腿子之间特有的沟通方式,你是读书人,你学不来的。” “老李,老李,你他娘的大白天的赛鸟儿是吧?”说着楚行扔下寇烈,跑到人堆中去了。 众人都在抱怨,训练力度大,但是总有那么一群人,在训练之余,还他娘的,能搞搞娱乐活动,比如李狗剩。 他闲的蛋疼,还能组织手下,分成两队互殴。 不过这也是楚行满意的一点,那就是各小旗已经重视战术安排,知道什么叫做不抛弃不放弃,有了团队的概念了。 深夜,楚行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寇烈手里拿着一本《管子》,正念道,谋无主则困,事无备则废,楚行睁开眼,一脸嫌弃道:“这话是不是庄子也说过?” “大王,您这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何意?莫非臣读的不好吗?”寇烈一脸疑惑道。 楚行摇摇头道:“终究是汉子读书,不如红袖添香,算了,算了,本王忍忍。” 此时的楚行,如同一个宝宝一般,不停的摩挲着手上的水泡。 “大王,大王。出事了。”刘青山骑马赶了过来。 楚行连忙打开营门,手里瞬间摸出一把剑,看的寇烈一愣一愣的,莫非这就是救民军的实力么? “怎么了?莫非朝廷打过来了?” “是有人做了逃兵!”刘青山焦急道:“臣来请示,是否可以抓捕之后,立刻斩杀。” 原来是刘青山寻楚行待他做千户官,遇到这种紧急情况,也不敢专断,又不敢隐瞒,所以第一时间来寻楚行了。 楚行明白,或许这是有人不堪忍受训练的累,逃跑了。 寇烈闻言,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今朝廷还不知道救民军的主力在哪儿,若是这几个逃兵遇到朝廷的兵马,泄漏了情报,这就相当麻烦了。 当下连忙问道:“什么时候逃走的?可曾携带了武器?” “不知道,刚才我巡营时,他们袍泽说,两个人上厕所,并未按时归来,现在军队新人多,很多条例并不清楚,没有及时上报。”刘青山皱着眉头说道,此时的刘青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因为他的治下,从大王到来的那一刻,就没给自己争个脸。 这条例已经说过无数遍了,有人夜不归宿,也立刻上报,结果自己若是不巡夜,啥都发现不了。 “别急,你去召集军官,我们去找,但是找到之后,人不许杀,咱们商量之后在做处置。” 看刘青山焦急的模样,楚行一脸淡然道,“士兵不是本地人,他们不熟悉路,根本走不远。” 随后,楚行和刘青山,各领着一队军官,开始漫山遍野的寻找。而寇烈则负责留守军中,照看剩下的士兵。 果不其然,天还没亮,刘青山就在石桥镇边缘找到了二个人,这两个人没白在军中呆这一段时间,逃跑时,还将反侦察战术运用了,救民军的斥候和哨探竟然没看到这两个人。 楚行回到千户所的时候,千户所的士兵,已经知道,昨夜有人偷偷溜走,也没有办法不知道,如今这两个人被挂在旗杆上,总旗正咆哮着教训着手下的新兵们。 “总旗,这俩人都得死吗?” “废话,当逃兵,在战场上,那都是立刻砍头的!现在训练,状态跟战时是一个标准,砍头是跑不了的。” “瞅瞅得了,都回去训练,引以为戒。” 二人被太阳晒得都闭着双眼,听到有脚步声响起,两个人都睁开眼,楚行一看,这二人明显被揍得不轻,只剩下半天命,见到楚行,同时哀求道:“大王,饶命。” “大王,我们再也不敢逃了,饶了我们吧。” “哭什么?老子说过多少次,老子的兵,不许随意抹眼泪。”楚行看两个兵一点眼泪,都异常烦躁。 说实话,刚一开始,听到有人做了逃卒,他心里也很火大。咱救民军,给你家里分地,给你家里粮食,修建房屋,这还没打仗了,你说跑就跑了,等到了战场,你们还不得把老子扔在那儿? 可是这火随着楚行寻找逃卒的过程中,慢慢也就散了,都是些放下锄头的农夫,没什么见识,这还没上战场,就开始有人见血,其他人难免心生兔死狐悲之感,而且主要是楚行对动不动随意杀人,不认同。 他也没有想到,一群农夫,比一群山贼,还难调教。 山贼是走投无路,做了山贼,他除了做好山贼,他别无选择,而且今日不好好训练,明天朝廷砍脑袋。 可是农夫不一样啊,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