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信仰。 再到后来,虎贲军起起落落,编制也不断变化,但是他却一直死守虎贲军。 一直到被大王调至身边儿,接受潘统领的特殊训练,才无缘再见军旗冉冉升起。 如今虎贲军虽然成军了,但是属于虎贲军的军旗依然没有发下来,大王说,我们大乾的军旗是有两种办法授予的,第一种,你们尽数牺牲,大乾为了祭奠你们,给你们留下一面旗帜,放在忠烈祠之中,第二种,就是以敌人止血,染尔等之旗。 我虎贲军何时才能有一面属于自己的军旗啊! 至于见大王,想什么美事呢,如今不比当初,大王日夜跟军队守在一起。如今不一样了,大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团座,团座,您是老人了,肯定见过升旗的,跟我们说说呗,那些仪仗队的蠢货太傲气,从来不跟我们说呢。” 另外一个加入虎贲军更晚的将士,忍不住好奇的说道。 “升旗啊,那可是个令人心激荡的事情,要想明白升旗这件事情,要首先领悟何为军旗,军旗是一支部队的魂魄……” 文澄帆的口才不咋地,但是他毕竟是大乾的主力团团长,见识肯定是不俗的。 “哎,如果早点加入大乾就好了,想想当初大王率领虎贲锐士开疆拓土的样子,是何其的荡气回肠啊!” “混账,你是不是觉得跟咱们兄弟在一起不够爷们?” 文澄帆个子不高,以至于想要拍袍泽的脑袋,还得跳起来。 但后者脑袋上的冲压钢盔的反弹力,震得文澄帆的手心发麻。 “狗日的,凭什么都是山东人,你长那么高!还有这新式军盔,质量真好。”文澄帆疼的呲牙咧嘴。 这时候,伙夫营的罗大贵朝着这边儿喊道:“团长,开饭了,开饭了。” “走,吃饭去!” 文澄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正儿八经的战场老卒,虽然每当到了饭点,肚子就咕咕作响,他还保持的非常沉稳,看着将士们收拾完毕,这才跟着往回走。 文澄帆很怀念在大王身边儿学艺的日子,那时候还没有东镇庙,他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娃娃,大王也是个偷偷摸摸的小贼,每次偷盗了野鸡,大家就一起笑眯眯的围在一起吃。 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 一群人很是安静的围坐在一个个避雨篷里,在这里伙夫营准备了丰富且可口的饭菜。 尤其是最近,饭菜的质量越来越高,已经到了每餐必有肉的地步。 而且,连大乾第一代营养师都到了,专门调节将士们的身体状态。 文澄帆很敏锐的察觉到,这怕是要开战了。 今天的晚饭是羊汤。 满满的一大锅羊杂、羊肉,撒了很多辣子,喝一口粘着羊肉的汤,到了肚子里滚一滚,感觉头皮都是热的。 第一团是满编的队伍,一共三千人。 不过即便是晚上进餐的时候,也派出了一百多人放哨。 因为处于野战状态,没有正规军营的待遇,将士们只能脱掉潮湿的军装,围坐在火堆旁,坐在干燥的席子上,烤着火,喝着热气腾腾汤,嚼着骨头,享受着一天疲惫之后的舒适。 虎贲旅花的是内帑,也就是大王自己的银子。 大王如何能亏待了将士们,这羊肉是新宰杀的,不仅仅如此,连葱姜蒜等材料,也是刚从田地里采摘过来的。 将士们如何不知道,大王的恩赐。 所以即便是训练在刻苦,也没有人叫一声苦,反而保持着极其高昂的战意。 因为吴又可先生的建议,将士们被允许每餐中,可以饮二两酒驱寒,不善饮者,也有姜茶。 总是有闲的蛋疼的参谋建议,说军中不该开饮酒的先河,但是说实话,都是铁打的汉子,二两酒下肚,还不至于影响战斗力。 尤其是,对于喜欢喝酒的文澄帆来说,如果你不能喝酒,又没点正经本事,对不起,第一团你根本留不下来,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淘汰掉你的。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思想教官来了一趟,说按照上级指示,今日不进行思想课,大家伙可以自由休息。 便不知道从水开始,分成两拨开始拉歌。 都是军中的糙汉子,都是一个集体中的人物,你让他自由活动,他也不知道去干啥的。 不过正是这种青葱岁月之中的集体生活,让人可以回味一声。 “寒风飘飘落叶 军队是一朵绿花 亲爱的袍泽你不要想家 不要想妈妈 声声我日夜呼唤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