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吴三桂少了一只耳朵。 “这般无能!也敢跟某吴三桂叫板!” “你们都愣着作甚?一群叫花子一样的军队,难道也是我们的对手,给老子冲!” 见吴三桂这般悍勇,将士们被鼓舞,皆奋勇上前,拼命冲锋。 双方交战,吴三桂身重数箭,耳朵也被射掉了,但是依然勉力作战,鼓舞士气,确实振奋全军。 但是其部在刚一开始的血气被耗尽之后,便迅速落入下风。 因为这支部队的装备、素质都超过他们的想象。 到处随火铳,到处是刀盾手,几乎人人披甲。 毫无疑问,这支部队,就是地方救民会组织起来的全体救民会会众大军,他们虽然训练不足,也不懂什么章法,但却人人是年轻力壮的救民会会众。 是大乾最忠于楚行的一帮人。 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这支跟随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而对面,却明显是闻风而动,状态好到了极点。 故此,双方交战了片刻,吴三桂这一方气势一泄,整支部队立刻落入下风,只能靠着骑兵的便利和将士们对于吴三桂的畏惧,苦苦支撑罢了。 但就在吴三桂即将崩溃的时候,又有别的军队到了。 却是左良玉的爱将温泽到了。 此时吴三桂立身于一处小土丘上,一眼就看到了温泽旗帜的出现,然后数千之众,朝着此处支援而来,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 但很快,随着温泽纵马来见吴三桂,却又报告给吴三桂一个丝毫不令人吃惊,但是却不得不愤怒的情况。 “什么叫做你不是自己来的?”吴三桂捂着耳朵,冷冷问道。 温泽乃是一名参将,手下兵马也甚众,按理来说不必惧怕吴三桂,但是看此时吴三桂这个凶残的模样,也难免心生畏惧,只能勉强应对,“吴将军,我们后面之所以与大队脱节,乃是今日中午的时候,有一支明军从侧翼咬住了我们,我们纠缠了将近半日,看旗帜的模样,应该是高唐州的兵马,陈二牛也来了。” 吴三桂看了一眼已经从明军身后冒头的伪乾士兵,忍着疼痛,长出了一口气,却又奋力呵斥道:“你也是老将了,这点道理你不懂吗?为何不分兵,挡住他们,反而直接将他们带过来?” “我哪里知道,战场会乱成这个样子,我本以为来到此处,可以与你们合兵一处,吃掉他们!” 温泽也格外的委屈,“却不料我一处来,反而是先给你们做援兵!” 吴三桂头疼渔猎,却勉力控制情绪,布置了一个命令,“我不必你支援,你速速去迎战陈二牛部,然后再派人告诉你们家左大人,今日咱们被朱大典给坑死了,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太阳进一步向西走去,南边儿楚行安排的奇兵俨然是起了奇效,他组织了这支救民会队伍,本身就是类似于党卫军的存在。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一进入战场,正好前后夹住了左良玉的部队。 不仅仅是这样,此时他尚且不知道的是,陈二牛已经带着大队的高唐州的兵马来援,隐隐约约将左良玉的部队,三面合围。 若是照着这样下去,吴三桂、左良玉他们这支奇兵,不仅仅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要被包了饺子。 当然,此时的楚行尚且不知道,陈二牛已经尾随而至,他和所有人都一样,对于局势有些迷糊了起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战场显现,明军的局势越发的混乱,左良玉和吴三桂突破的概率,已经大大降低了。 “总指挥,发起总攻吧!”手下的将领不知道第多少次这般建议了。 毕竟,日头已经偏西了许多,高地战场上前后摇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眼下战机确实已经出现了。 便是朱大典的部队,也已经移动到高地下,不远处了。 似乎眼瞅着,就要对高地发起进攻。 这个时候,将剩余的部队,朝着高地砸过去,似乎正是时候。 陈先赟咬着牙,拒绝了所有的提议,“别乱,再等一等,等到日后前后最后一个时辰,若是朱大典还不主动发起进攻,咱们就上高地。” 众将再度看向楚行。 但是楚行却习惯性的掏出了飞刀,把玩了起来,对于诸将的询问,丝毫不做解答。 他能理解陈先赟的压力,等下去是应对朱大典最后队伍的最理性的方式。 这一次,朱大典带来的都是明军最精锐的部队,谁都不知道高地什么时候突然撑不住。 而若是等到朱大典冲起来,再做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