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是在里斯本做特殊生意的女人,至于父亲是谁,他母亲都不知道,他自己就更不知道了,从小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他,在母亲染病去世了后,他就是去当了一名光荣的水手兼海盗!
然后辗转到了马六甲,那个时候他已经是三十多岁了,不愿意冒险飘荡的他在马六甲安家落户,娶了一个当地的土著女人,在马六甲里找了份普通的工作。
不过没多久,马六甲就是被大乾攻占,当时马六甲里的葡萄牙人众多,那些士兵和官员之类的人,自然都是被当成了战俘,而路德维希这个普通平民却是没有遭到什么虐待,只是被赶出去到城外专门给他们这些残留的欧洲人的港口区里生活,其生活状况自然是好不到那里去的。
后来大乾占领尤和非洲南部等地区后,和欧洲多国的土著交往急剧增加。
但是在当代和欧洲土著打交道实在太危险了,全都是不洗澡,带着一身产到处跑。
殖民地官员要是敢和他们近距离接触的话,分分钟就会染上什么疾病。
在殖民地官员的强烈要求下,大乾批准了海外领地,可以雇佣土著工作的请求。
在大乾的官员在马六甲等地招募懂得中文的土著时,为了生存的路德维希报名,并成功入选,虽然说只是成为了大乾人的雇员,但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是开始逐步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乾人了,哪怕他如今还没有大乾的国籍,而且这辈子也不可能获得大乾的国籍,拿的只是暂驻,而且就这个暂驻,也只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在马六甲生活的平民而特殊许可拿的。
如果是外来的土著想要拿到这个暂驻,那么难度可就大多了!
嗯,通炒说是没啥可能的。
哪怕只是领着暂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把自己当成大乾人,尤其是给大乾人工作了后,就是越来越感到大乾的强大和先进。
人嘛,总是向往着美好的东西!
所以路德维贤和不少同样是因为战争等缘故,领取了大乾暂驻的外国土著们一样,把自己当成大乾人,并且为这个身份而感到自豪。
后来他直接把名字都是给改了,如今的他不叫路德维希,而是叫周文。
这个名字,是他求着顶头上司李组长起的。
不过他的顶头上司李组长,也是个拿暂驻的人,不过不是欧洲人,而是个波斯人,此人早年就是跑到南洋讨生活了,还在广州贸易区里生活类多年,能够读写唐文,所以大乾人对这个李组长也是颇为看重,让他当了个组长。
改名周文的路德维希,来到南非已经是差不多一年了,在这一年里,前期主要是在港口区工作,后来是被调到了贸易区检查关工作。
期间他看到了众多那蟹洲人,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把欧洲人,尤其是葡萄牙人当成是自己的同胞,哪怕自己已经是成为了光荣的大乾人了,但是对这些昔日的同胞还是迸同情之心的。
但是时间久了,见多了肮张不堪,而且思维方式奇葩无比的欧洲人后,他心中的什么同情心也就是彻底消失了。
这些蛮夷,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同胞!
绝对不是!
换成以前,对白尔和卢克这两个人,他兴许还会劝说一番,让他们好好洗,注意个人卫生,避免生病,但是现在,他只是板着脸,不多说,爱洗洗,不洗滚蛋!
如今他已经是懒得和这些顽固愚昧的欧洲人废话了!
老老实实的洗,他就给通过,不洗,或者洗的不够仔细,直接赶回去。
想要进入贸易区,想得美!
白尔和卢克两人,是肩负着重大责任的,虽然被逼着再一次洗澡,并且是用刷子刷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他们还是强忍着,只是默默地洗着。
至于此时周文对他们的鄙夷神情,他们都已经是没有心思关注了。
周文监控着他们刷了整整半个斜后,直到洗澡的水变成清水后,才是点头道:“好了,穿上衣服跟我来!”
周文把他们带到了一排房屋外头,并进入了其中一间。
白尔看见自己领自己进来,一路上都是板着脸的葡萄牙人此时正躬着身,表情献媚一样对着里面的一人说着什么。
然后那葡萄牙人对着自己两人招了招手,白尔才是看见里头坐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带着口罩和手套,浑身都是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在他们面前,虽然看不清楚相貌,但是还是可以看见此人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再结合到之前他们仅有的几次所看到过大乾人,无一例外都是这么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尔就是猜得出来这是个整整的大乾人。
只见这个穿着古怪的大乾人先是仔细打量了自己两人,然后开口说了句什么。
但是此人说的话白尔却是听不懂,因为此人说的是汉语!
而此时一旁的周文则是开口道:“脱下衣服让大人检查,全部脱光!”
“又脱衣服?”妈呀,这才刚脱光洗澡呢,这会又要脱衣服,象牙干嘛,洗澡?不像啊,检查?检查什么?
白尔这略微一犹豫,旁边的周文就是道:“别磨蹭,大人时间宝贵,快脱!”
白尔虽然很不理解,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脱下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