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课,外人也很难见到他,可有此事?”
“平日由入室弟子授课,老师轻易不抛头露面,外人求见自有一套规章流程。不过登初兄弟是自己人,当然不必拘礼。”
魏永明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张先生如今既像教主,又像山大王,只怕会惹来麻烦。”
司冠平一愣:“什么麻烦?兄弟何出此言?”
“司大哥可知与我同来的军官所为何事?”魏永明将姚绍修路上说的话如实转述,末了说道:
“眼下僧格林沁刚死不久,官府草木皆兵,对与贼寇相关之事尤为敏感。阎敬铭等人急于摆脱剿匪不力的罪责,恐怕会格外关注黄崖的情况。”
司冠平轻轻抽了口凉气,疑道:“照你这么说,阎敬铭此次不派差官上山,反倒派来那个姓姚的游击,难道是别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