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子不是沈氏总裁吗,只手遮天的,让他们沈氏自己想办法去吧!” “敏姨……” “哦对,他不是身边莺莺燕燕挺多的吗,这节骨眼不过来帮她们的情郎哭丧还等什么呢?”柳敏之言辞相当刻薄,都恨不得把沈惊觉咬死。 “敏姨,沈惊觉是膈应人,但是这次,他却是我的救命恩人。”唐俏儿拉住柳敏之的手在沙发上坐下,语重心长 的样子比她更像个长辈。 柳敏之皱眉,“什么意思?” 唐俏儿将自己在崎乐山上为了救人,如何遇险,又如何被沈惊觉救下,沈惊觉又如何为救她而受伤的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柳敏之听完,被她握着的手吓得拔凉拔凉的,满心后怕! “俏俏!你呀你!你就不是我生的,若是我一定要把你禁足,再胖揍你一顿!你胆子也太大了!” “这件事,只有大哥、三哥和阿溯知道,老万并不知情。” 唐俏儿将手指竖在唇间,压底声音,“您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呀。我怕老万知道了,血压又高了。” “真的不想替你保密了,你和沈惊觉纠缠不清的这三年,我们都为你兜了多少事了,都能给你建立个绝密档案了!” 柳敏之气恼地用指尖轻轻戳了她脑门一下,“这次的事,我就应该告诉你爸,让他好好管束你!” “嘻嘻~您告诉了也没用,老万他管得了我他早管了。”唐俏儿笑嘻嘻地咧嘴,一副得意的小样儿。 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劝,柳敏之实在被她缠的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俏俏,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又对那小子旧情复燃了?”柳敏之担忧地问。 “没有。” 唐俏儿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又不是猪,才不要往粪坑里跳呢。我只是单纯不喜欢那种对别人有亏欠的感觉。” 莫名的,心里有一丝丝慌乱,不过很快就平复了。 “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想跟他复合,估计你就没家了。” 柳敏之凉飕飕地瞥她,“想要家人还是想要渣男,你自己选吧。” 唐俏儿掌心搓了搓冒鸡皮疙瘩的手臂,怕怕的。 “俏俏!二姐!” 这时江簌簌敲了敲门,步伐豪迈地走进来,“三姐的生日宴会礼服送过来了,你们快过来跟着参谋参谋啊! 这女人的衣裳我看不太懂,毕竟我是结婚都穿牛仔裤的人。” “好好!马上去马上去!” 唐俏儿生怕柳敏之问东问西的,忙拉起她去找楚柔了。 …… 三个女人风风火火地来到楚柔的房间。 只见一排移动式衣架上挂满了华丽的晚礼服,每一件都是全球限量,巴黎时装周的最新款,简直晃瞎人眼! 还有一排排摆在地上的高级定制高跟鞋,有几双鞋尖上还镶嵌了闪闪发光的钻石,壕无人性! 换别 的女人,早就激动得嗷嗷乱叫了。刮刮上面的钻石卖了都能买间房。 可楚柔却穿着素雅又普通的淡紫色毛衣,坐在沙发上一筹莫展。 “柔姨你怎么啦?眼看着就要过生日了,干嘛不开心啊?”唐俏儿坐在楚柔身边霸气地揽住她。 “俏俏,你好好跟你爸说说,生日宴取消了吧。” 楚柔无奈地叹息一声,“我都跟他磨叽了半个月了,我说在家大家聚聚就好了,我也吃不惯外面的菜,也不想应酬那么多宾客,很累,也太破费了。 可万霆不听,这可怎么好啊?” “哇!三姐,你这妥妥是凡尔赛呢吧?”江簌簌在旁调侃她。 “要不是我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还以为你在泡绿茶呢,茶香四溢~”柳敏之搂住江簌簌的细腰,也跟着在旁打趣她。 唐俏儿羽睫轻颤,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时候,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楚柔跟了她父亲后一直在家里做隐形人,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候,才能在餐厅看到她忙忙碌碌的身影。 那时候,唐俏儿还不太记事,却知道楚柔是母亲的情敌,于是小小年纪就知道维护母亲跟她作对,家里被她闹得天翻地覆,甚至指着楚柔的鼻子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唐俏儿总觉得,这些女人太不自爱,怎么可以明知道老万有家室,明知道他身边不止一个女人,还要寡廉鲜耻地贴着他。 直到后来,她渐渐长大,才从大哥二哥那里得知了事情的全貌。 当年,母亲染上及凶险的红斑狼疮,是楚柔毫不犹豫地为母亲捐献了自己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