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了,惊觉,别说了……” 唐俏儿将他搂在怀中,紧得不能更紧,恨不得心与心,脉与脉都连在一起。 他还没哭呢,她却忍不住簌簌地落下泪来,洇湿了他的白衬衣。 “没关系,我虽然满心仇恨,但不至于被仇恨冲昏了头,不至于就因此崩溃了。” 沈惊觉桃花眸拨开阴霾,温软起来,粗粝的指尖拭去她脸颊的小珍珠,“主要还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俏儿,你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你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才没有就此消沉,一蹶不振。” 此刻,唐栩和唐枫算看透了,大哥说的半点不错。 俏俏是沈惊觉的命。 等到小两口的情绪都平复些了,唐枫才拧眉问:“女佣听见房间里争执声音消失,到沈总你听见沈夫人坠楼的声音,几乎就是同时发生。 这是不是可以侧面印证,沈夫人坠楼,与秦姝有关?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秦姝。” “你刚才有说,沈夫人那时和沈董关系有缓和,而且她在发现秦姝换了她的药时表现得异常愤怒,这都不像是要自杀的表现。” 唐栩也跟着分析,“虽然没有铁证,但事实,也许就是咱们想的那样了。沈夫人极有可能,是被秦姝推下去的。” “那个女佣说,我母亲坠落后,秦姝便从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正好与偷听的她撞了个满怀。 当时,秦姝威胁那女佣不许吐露半个字,并给她一大笔封口费,让她从此再也不用在沈家伺候人。那女佣说钱是其次,主要是她生怕会遭到秦姝的报复,所以选择了拿钱,沉默。”沈惊觉搂着小女人,轻轻拍抚。 “这是关键的证人,你一定要护好。”唐枫严肃提醒。 “眼下先要定了秦姝吸毒的罪名,扣住她决不能让她放出来。然后尽快搜集证据,才能以故意杀人罪起诉秦姝!”唐栩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唐俏儿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沈惊觉不以教唆杀人等其他罪名逮捕秦姝。 因为,机会只有一次,要用在刀刃上。不能十拿九稳,决不能轻易出手! “惊觉,你之前说……有物证?”唐俏儿眸光闪闪,好奇心很重。 男人眸色深深,大掌勾上她的腰,倾压过来薄唇刮蹭她的耳尖,“晚点,关起门来,我慢慢告诉你。” 另一边,千秋岁里却是腥风血雨。 谭秘书和舒颜等在地下室门口,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声杀猪般的惨叫。 把谭乐都听得生理不适了,倒是舒颜,容色淡漠如常。 “你是真厉害啊,这都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见过的女人里像你心理素质这么好的,也就只有唐小姐了。” 舒颜冷冷挽唇,“我长得像唐俏儿已经很悲哀了,难道我连自己的性格都不配有吗?” “你瞧你,我也没说什么……” 谭秘书话音未落,地下室的门开了。 谢晋寰白色的真丝衬衫上血迹斑斑,脸颊、领口、颀长白皙的脖颈……无一处不沾染腥红。 他喘着粗气,汗融着血顺精致的脸颊流淌而下,一双瑞凤眸阴鸷狠戾,杀气肆虐,如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厉鬼,却又透出一丝嗜血后的餍足感。 “谢总。”谭秘书和舒颜双双鞠躬。 谢晋寰将手里带血的皮鞭往地上一扔,摘下金丝眼镜,用衬衫一角擦拭镜片上的血珠。 在森国时,每次他觉得有压力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深山打猎。盛京没这个条件,所以他只能打人。 他发现,打人比打猎有趣多了,这种节目,以后得保留。 两人低眉顺眼,默默跟到房间门口。 谭秘书留意到,谢晋寰的手背有伤还在流血,忙杵了呆怔在旁的舒颜两下,“舒小姐,谢总的手受伤,你快去给他包一下啊!” 舒颜怔了个神,踌躇片刻才走上 前,“谢总,您的手伤了,我来帮您……啊!” 她眼前一晃,下一秒便被谢晋寰近乎凶狠地擒住手腕,拖入房间。 门嘭地一声关上,谭秘书怔怔站在门口,心不禁为舒颜提了起来。 刚进门,谢晋寰便如饥似渴地吻上舒颜颤抖的唇,双手恶狠狠地撕碎她的衣襟。 逼到床边时,舒颜已只剩内衣,她双臂护住酥胸守住最后一丝防线,瑟瑟颤栗,“不……不要……谢总……” “舒颜,你敢拒绝我?” 谢晋寰欺压着她柔软的身段,瞪着这张像极了唐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