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让你彻底断了念想。 所以我想,肯定是谢董找老万说了什么,给他施压,他才会让阿槿去顶这个雷。真是可恶!” 沈惊觉见她气成这样,心里也很不好受,“俏儿,这话虽然我很不想说,但谢晋寰之前对你执念颇深, 不见得会娶你妹妹。 他要抢你,就不能接受联姻。眼下谢晋琛又成了半个废人,唐董不会让九小姐嫁给他的。这场婚约到头来有作废的可能。” “话虽如此,但谢晋寰这个人,发起狠来挺丧病的。他什么干不出来啊。” 唐俏儿将小脑瓜抵在他怀里,叹了口气,“没准儿,这就是他的计谋之一。他接受联姻,就可以间接给我施压,让我产生强烈的负罪感,让我没办法和你心安理得地交往。 既杀不了人,他也要诛心。” “别慌,俏儿。我和你一起面对,一起想办法。” 话音刚落,天边闷雷滚滚,闪电破空。 几秒后,倾盆大雨落下。 沈惊觉忙打开车门,两人钻进后排。 也不知是车厢内狭隘闷热的空间更容易令人分泌多巴胺,内心产生浓烈的情欲,他们默契地相拥激吻,比窗外的狂风骤雨更猛烈。 粗重的气息来袭,唐俏儿被吻得眉眼微醺,胡乱地拉扯男人的领带。 沈惊觉眼尾染着红色的欲,大手在她香肩上一勾,丝绸吊带睡衣滑落到了她的腰际,一大片白皙如玉的雪肌晃得他意乱情迷。 “俏儿……” 他再不能忍,倾身压下去。 雨水朦胧的玻璃窗内,氤氲一双交缠起伏的影子。 车厢太限制发挥了,可即便如此,唐俏儿还是感觉身子像飘到了美妙的云端,满面潮红,像要融化在他身下了。 缠绵情事后,大雨也渐渐停歇。 唐俏儿浑身发软地被男人搂在怀里,汗水将秀发浸得乱七八糟。 “下次……沈总你能不能开个房?腰痛死了。” 沈惊觉坏坏地笑问:“开房了,你腰就不痛了?” 唐俏儿羞恼地捶了他心口一下。 “俏儿,周末的晚会,盛京的名门世家几乎都会到场。” 沈惊觉面色郑重且真诚,“我想当众宣布……和你交往的事。可以吗?” 唐俏儿美眸微瞠,定定看着他明烈的眼睛,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以为她不满意,攥紧她的手,“其实,我更想向你求婚。但我怕你没准备好,更怕太仓促,委屈了你。” “为什么……要选在那天?” “因为,我等不及了。” 沈惊觉喉咙一哽,万千情绪暗涌,“我等不及向所有人宣布,我只属于你。” 林溯拖着疲 惫的身体回到林家。 他从唐俏儿处得知唐槿哭了,急得给她打了无数遍电话,她一次都没接。 到最后,甚至直接关了机。 他不明白,白天还如胶似漆的两个人,为什么到了晚上,她突然就说不要和他见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头都要想炸了! “我的好弟弟,今天和唐家九小姐的约会,还愉快吗?” 林淮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林溯心尖一紧,冷冷回身与他对视。 “看来是不怎么愉快啊,不然脸怎么这么臭啊。” 林淮向他走来,啧啧摇头,“怎么着,到手的金山银山,是要塌了吗?” “我当是谁,原来是沈家养的狗啊。”林溯寒声一笑,无视他的嘲弄。 “我是狗,我也是凭本事吃饭,狗得光明正大。” 林淮脸皮够厚,不紧不慢地嘲弄,“比你这个靠抱女人大腿上位的舔狗可要强多了。 当小秘的是不一样,能屈能伸啊。想勾搭唐家大小姐不成,就退而求其次攀上了九小姐,为了嫁进豪门弟弟你真是绞尽脑汁啊。佩服佩服!” 林溯终于忍无可忍,发硬的拳头如铁,刚想冲上去让他的鼻梁子再塌一回,林夫人很及时地赶来:“阿溯!住手!” 可林溯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已经逼到林淮眼前! 林淮打了个哆嗦,忙捂住了鼻子! “林溯!你就为了那么个贱丫头就要打你的亲大哥,你是不是要把妈气死才罢休啊?!”林夫人痛心疾首地怒斥,心脏又疼了起来。 “妈,九小姐是我最爱的女人,您不要用这种字眼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