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等□□回答,秦艾又接着说:“再说,退一万步讲,大家也都算是过命的交情了,队友有困难,你不得竭尽全力帮忙?”
人?多力量大,是吧?
□□是明白了秦艾的意思,可他瞅瞅副队和队长交头接耳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遇到了困难。
反而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隐隐约约还有种期待的情绪在里面。
在前面带路的地勤员只听见了时七那句麻烦了,顿时眼神又是剧烈一变。
原来其实是榜上第?二?的大佬和那个女孩子认识吗?
偶买噶!原来H只是挡箭牌吗?
两位大佬的关?系真的跟传闻中的一样好诶……
探访室被一道特制的钢化玻璃隔成了两个部分,1队五个人?往那儿一坐,有点像是来刑讯逼供的。
没过几?分钟,冯璐就推开了玻璃另一边的门?,走了进来。
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
冯璐:“……”
冯璐:“倒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大排面……”
时七看了一眼墙角的监控,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地勤员,问?:“你出来多久了?”
冯璐低声?说:“九天了。”
她身上的穿着看守处统一的橙黄色衣服,谈不上好看,却也干净整洁,显然是被清理过了。
只是裸露在外的一双手上有块还没处理的伤,伤口周围已经有些微微发炎了。
九天,她和舅舅已经分开九天了。
“我们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时七回头看向地勤员:“保释金是多少?来着?”
那个地勤员一愣,然后为难地说道:“这……系统她没有任何在任何安全区登记过,极有可能是反对派的成员,这
种情况下无?法进行保释,还请您……”
反对派,任何没有在理事?区成立后进入安全区登记身份的人?都被归类在反对派里。
“哦,这样啊……”时七倒也没为难他,又问?:“那能不能至少?帮她处理一下手上的伤?”
“这个可以。”那个地勤员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一会儿就会有医疗员过来了。”
“谢谢。”时七道谢,然后拉着赫尔站了起?来。
冯璐见他们这就要走了,又慌又急地扑在了玻璃上,声?音猛地拔高:“等等!你们得去救舅舅!”
说着,她就哭了起?来:“他是放走了你们才被抓回去的……你们不能……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
时七看了一眼赫尔,平静地对冯璐说:“郑炎让你来找我们究竟是什么意思,你没想到吗?”
冯璐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九天了,”时七虽然不忍心,但还是把话说明白了:“郑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才会让你来找我们。”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还告诉你,被地勤局审判的时候你要强调自己可以作为污点证人?,指正陈大武,以争取减刑。”
“郑炎已经把路给你铺好了。”
玻璃墙的另一边,冯璐低下头,嚎啕大哭起?来。
*
从看守处出来之后,几?人?都有些沉默。
最后还是可乐先问?:“所以……那个郑炎死了?”
“他杀死了同伴,还放走了任务目标。”外头的斜阳有些刺眼,时七眯起?了眼睛:“他违背了佣兵团仅有的两条规则,死都是痛快的。”
郑炎死前怕是被好好‘料理’了一番。
秦艾见缝插针问?道:“副队,你对佣兵团也很了解吗?”
“唔……了解一点点,”时七仿佛完全没察觉秦艾的试探,没有隐瞒:“以前为了吃口饭,给他们干过活儿。”
可乐脚下一滞。
虽说也不是没见过弃明投暗的佣兵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扭头跑来安全区找工作,但是……
副队才多大啊?毕业也没几?年吧?
那就是他在进学院之前去给佣兵团打过工?
那时候他应该还不到十八……
想想自己十八岁前就是在室内鼓捣各种线路板,可乐在心
里竖了个大拇指。
偶像就是不一样,随便一段经历都如此精彩。
秦艾还想问?点什么,就听见一道腔调有些古怪的男声?响起?。
“赫尔,时七,这么巧啊?”贝利依旧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帽子被他拎在手里。他一头金发略显凌乱,浅色的瞳眸被夕阳染上了一抹暖意:“你们已经接到消息了吗?”
赫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打了个招呼:“贝利指挥官。”
时七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贝利指挥官,您怎么来了?”
“哪里有矛盾,哪里就有巴顿。”巴顿·贝利弯了弯眼睛:“毕竟那个女孩子是重要的证人?,需要特别?的保护。”
“哦……”时七挑了挑眉:“您知道是谁花大价钱买我的脑袋了?”
“小眼镜都跟我说了,陈大武带领的佣兵团对吧?”贝利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看守处,随口报了一串坐标,然后笑眯眯地说:“更?直接的证据还得你们自己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