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血降师这种级别的邪魔外道,简易符箓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必须得来正儿八经的才行。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任何材料的萧凡只能敲开了隔壁出租房的门,一叠钞票递过去后,浓妆艳抹的女人立马屁颠屁颠地下楼买东西去了。 看着她积极的背影,秦嫣儿有些感慨道:“要是缅北也有外卖叫就好了,你也不用白花这么多钱。” 萧凡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说错了,这不是我的钱,回去之后得找秦老爷子报销,毕竟是为了保护你花的。” 秦嫣儿:“……” 半个多小时后,满头大汗的女子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里边甚至还有一个装着活公鸡的笼子。 萧凡伸手接过:“辛苦辛苦,谢了。” “不用客气,如果待会还有这种好事的话,一定要记得再辛苦我啊!” 女子脸上的妆都被汗水化光了,她用手背一抹,顿时变成了惨不忍睹的大花脸,看得萧凡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知道了,再见。” 萧凡正要转身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今晚这楼里可能不太平,我劝你最好还是到外边找家酒店住吧,明天再回来。” “啊?!” 就在女子听得一脸懵逼时,萧凡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这人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楼里为什么不太平,还让我去酒店住,那晚上怎么开工啊?” 女子一边嘀咕一边回屋去了…… 饱餐一顿后,萧凡将需要的东西全部放在了地上,然后将餐桌推到窗户边,秦嫣儿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 准备工作结束之后,萧凡开始正式施法了,他瞥了秦嫣儿一眼,突然说道:“别傻坐着,过来帮忙。” 秦嫣儿乖乖跑了过来:“我能帮什么忙?” “杀鸡会么?” “杀……杀鸡?!”秦嫣儿美目瞪得溜圆,“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萧凡白了她一眼,“这只公鸡就交给你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宰了它,至少要装半碗鸡血给我,去吧。” “什么时候要?” “你这不废话么,当然是越快越好。” 萧凡直接将笼子递给了她,也许是因为晚上的缘故,里边的公鸡有些焉了吧唧的,看起来不是很凶猛的样子。 “我……我知道了。” 秦嫣儿拎着鸡笼走进了厨房里,萧凡点燃香烛,将一叠黄纸 摆在桌面上,然后开始用毛笔蘸着朱砂画符。 …… 波巴尔山的某个僻静深谷中,一名须发皆白的老人穿着色彩艳丽的长袍,脸上画着诡异的图案,正一边念念口中有词一边在原地舞动法杖,看起来有些像非州的跳大神。 十米之外摆着一张黄花梨木的太师椅,张子文正坐在上边聚精会神地观看着,而他身后则站着希纳尔和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 除此之外,周围还有十多名手持自动武器的保镖,他们正警惕地观察着周边的环境,每把枪的保险都已经打开,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一梭子过去。 好一番唱跳Rep之后,老人把法杖重重插在地上,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一米多高的稻草娃娃,高举着正对月亮,摇头晃脑地唱起了晦涩难懂的咒文。 张子文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希纳尔,曲昆大师是不是年纪大了,作个法需要这么久吗?” 希纳尔小心地回答道:“我爷爷说过,血降术的整个过程非常繁复,确实需要不少准备时间。” 张子文又问道:“如果施法成功的话,能不能马上弄死萧凡?” 希纳尔:“这个……应该是没什 么问题的。” “别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我花了这么多钱,需要的是肯定的回答!”张子文皱着眉头说道,“去,把你爷爷叫过来!” “万万不可啊张爷,施展血降术的过程是不可以打断的,不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可能遭到反噬!” 张子文哑口无言:“……那就再看看吧。” 就在这时,曲昆将稻草人也插在了地上,然后拿出一把牛骨弯刀,直接把自己的手腕割开了。 当暗红色的血液流出来后,曲昆边念咒边把它抹到了稻草人上,额头,咽喉,胸口,小腹……统统没放过。 干完这一切后,他站在原地大喝一声:“拿过来!” 话音刚落,两名保镖就抬着一个笼子小跑了过去,里面竟然关着一只一米多长的褐色巨蜥,长长的红信在嘴里若隐若现! 把笼子放在地上后,两名保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