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左手虚指,一番念念有词后,飘浮在半空中的嘎巴拉碗开始旋转起来,上边刻着的图案不断冒出淡淡青烟。
呒德大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怒骂道:“孽畜,住手,快。快住手!”
“给我闭嘴!”
桥本铃倷一巴掌甩了过去,将他打得眼冒金星,再也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嘎巴拉碗越转越快,祠堂内再次阴风四起,鬼哭连连,颜娜娜惊恐地躲到了萧凡身后:“凡哥,怎。怎么又来了?”
“没事。”
萧凡停止念动口诀,只见嘎巴拉碗像踩了刹车一样瞬间急停,然后剧烈颤抖起来。
哧哧哧!
碗中突然冒出大股黑雾,迅速蔓延至祠堂中,众人定睛细看,只见黑雾中影影绰绰,似乎飘着无数个人影!
颜娜娜
毛骨悚然:“凡哥,它们是不是鬼?”
“已经不能算鬼了,只能说是被困在法器里的残魂。”萧凡淡淡地说道。
“不。不是吧,这么多?”颜娜娜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嘎巴拉碗是由这么多人的头盖骨做成的?”
“不,嘎巴拉碗的制作相当讲究,只有得道高僧的头盖骨才能用,这些残魂都是被法器害死的人,它们死后被吸入碗中,永远成为可怜的器缚灵。”
正说着,那些人影慢慢从黑雾中现出形来,它们一个个神情木讷,眼神空洞,嘴巴还不停地蠕动着,发出古怪的声音。
呒德大师面如死灰,蜷缩在地上不断后退,连正在流血的脑袋都顾不上了。
很快,颜云山就在残魂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颜娜娜的父亲,颜自中!
“
自。自中?!”
颜云山浑身颤抖,老泪纵横。
颜娜娜年幼就离开了北河市,对父亲已经毫无印象,也就在老屋里看过照片而已,她好奇地问道:“爷爷,他是谁啊?”
“他就是你的父亲!”颜云山激动道,“想不到啊,原来自中也是被这和尚害死的!”
萧凡冷冷地看了呒德大师一眼,后者心虚地别过了脸去。
颜娜娜愣住了:“他是。我父亲?”
萧凡面无表情地说道:“老秃驴,把当年的事都说出来,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的话,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呒德大师额头虽然流下了冷汗,但嘴还是硬的:“今日贫僧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颜云山突然冒出了一句:“都是南蓝贸易线惹的祸,
主谋是不是姓马那家伙?”
呒德大师脸色一变:“什。什么南蓝贸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年自中曾经跟我提起过这件事,而且他还明确表示要反对,所以你们才害死他的,对不对?”
“哼。”
呒德大师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老秃驴,嘴还挺硬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铃倷,给他点颜色看看。”
“是,主人!”
桥本铃倷一脚把呒德大师踹翻在地,然后掏出匕首,对准下半身就是一划拉!
哧啦!
一声破帛脆响过后,呒德大师的半截僧袍被割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两只肥硕的大毛腿来,还有一条大红内裤。
这一刀离要害之处也就三厘米不到,呒德大师倒吸一口冷气:“你。你要干什么?”
桥本
铃倷冷冷地说道:“主人说你嘴很硬,我想试一下,你被切片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硬!”
“什么切片?切什么片?”
“待会你就知道了。”
桥本铃倷把刀尖抵在呒德大师的裤头上,轻轻一划拉,当即断为两截。
啊!
颜娜娜羞得立马转过脸去。
“不。不要啊!”
呒德大师话刚说完,桥本铃倷手起刀落,直接切下了一截!
“妈呀!贫僧的无量根!”
呒德大师捂着下身惨嚎不已,痛苦得脸都扭曲了。
“原来是个花和尚,平时没少找女施主们打扑克吧?”萧凡冷哼道,“什么狗屁无量根,我现在让你尝尝什么叫无根!”
桥本铃倷举起匕首,还未落下,呒德大师已经脸色苍白地哭喊道:“别别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