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上,欲言又止。
这个令牌,怎么看怎么透着不同寻常的样子。
裴大人却开口说了一段似乎不相干的事情:“我与镇山候是连襟。广海的母亲,跟镇山候发妻是亲姐妹。”
花圃点点头:“我知道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为了给镇山候鸣冤,把自己牵连进去了?”裴大人却反问花圃。
花圃不解的看着裴大人,忽然脑子中灵光一闪,一抹灵感倏然闪过。
花圃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坐直了。
“你果然聪慧。”裴大人大笑了起来:“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姑娘!”
“难道,您早就筹划了这一切?”花圃嘴巴里有些苦涩。
她终于见识到了古人的智慧。
裴大人娓娓道来:“我与镇山候名为连襟,实为知己。镇山候被皇上所忌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曾经无数次的提醒他,不要功高震主,可他就是不听。如今皇家清算,谁也跑不了。他跑不了,我也跑不了。清算完了镇山候,下一个就是我了。所以,我故意激怒了皇上,得到了十鞭子的惩罚,被撸掉了官职,发配流放。这样一来,皇上放心,其他人也放心。”
“所以,裴大人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伤心失落、生不如死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花圃嘴角也翘了翘。
“哈哈哈哈,聪明。我如果不这样表现,你觉得我能活着走到这里吗?”裴大人爽朗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