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商界霸主,今日像是一条在岸上挣扎了许久的鱼,得不到水即将枯死。
“浓浓…………”
戴着素色婚戒的掌心抓着地砖,挠出道道血痕。
陆敬安哽咽破碎的声响让周遭一切都变得静默,华浓前行步伐猛地顿住。
扶着她的陈示见此,心头一紧。
别不是心软了吧?
“陆敬安,这就是你顾全的一切?如果你顾全这一切的前提是要把我送去阎王殿,那我告诉你,无须你费尽心机苦苦挣扎求得这一切圆满,我退出,满足你。”
“一个屡屡因为心慈手软而让自己老婆深陷险境的男人,我华浓道行浅,配不上。”
“是我低估了人性,浓浓……”
华浓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莫名觉得暴躁,隐忍了很久的情绪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
“你何止低估了人性啊!你还高估了我的忍耐。”
“浓浓…………”
…………
“回京港!”
“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这样回去也不合适,”陈示坐在车上,小心翼翼的劝着,华浓后背紧绷,连靠在椅背上都不敢。
听到陈示的话,闷声闷气的嗯了声。
满脑子都是陆敬安刚刚流着血爬到自己跟前来的一幕幕。
嗤…………车子拐弯即将地方时,一辆黑色的别克横在他们车旁,华浓心里一惊。
余孽?
直至后座车窗缓缓降下来,紧绷的情绪才逐渐平稳。
…………
“嗬!”
“浓浓!”
翌日,陆敬安在医院醒来,一场噩梦让他大汗淋漓。
惊恐的视线仿佛那场噩梦是真实的。
“华浓呢?”
许晴抿了抿唇,有些难言,还是宫齐开口:“华浓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