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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四 时代变了啊(2 / 3)

杀建虏,建功立业就在今朝。”

呼喝中,明军火铳手勾住了扳机,虎蹲炮手也点燃了火把。

踏踏踏~

虏骑狂奔进入七十步范围,同时搭箭开弓。

“放!”大喝中,剑廿三扣动扳机。

砰砰砰~

火光闪耀,硝烟升腾。

诸铳手顾不得查看战果,当即后退填装。

“南兵火铳为何如此厉害?”岳托眼睛瞪圆,瞬间充血。

左右一轮齐射,各自打落了二十多骑。

见鬼了。

往常阵战,明军火铳三十步开枪才能有效杀伤,然而这次七十步就开了枪,居然还能打的人仰马翻?

明军第二排火铳手上前,把枪架在支架上,略微瞄准后,扣动扳机。

虏骑撒手,箭矢飞来。

惨叫迭起。

顾不得受伤倒地的同僚,火铳手疾退,第三排尚未架枪,又一轮箭矢飞来。

低头上前,架枪,扣动扳机,疾退,装填。

虏骑放了五轮箭,到了近前。

大盾如墙,长枪闪烁着寒光,虏骑没有撞上去,而是拐了個弯,贴着军阵放箭。

轰轰轰~

炮声响起,当即扫翻一片虏骑。

岳托怒目圆睁,大喝道:“步军,上!”

“杀!”

千余步军分作三阵,直冲明阵。

前排埋头疾走,后方弓箭手不断地开弓放箭。

步弓的射程大于火铳,明军只能埋头硬抗。

当虏兵进入五十步时,剑廿三瞄准一个红甲兵,扣动扳机。

砰~

红甲兵应声而倒。

刚往回收步,一箭飞来,剑廿三下意识地偏了下头。

脸颊一凉,随即巨痛传来,伴随着温热滚动。

破相了,差一点就被射穿了面孔。

旁边两个火铳手酒没这么好运气,被射杀当场,还有几个胳膊与腿中箭的,惨叫不止。

岳托很不开心。

不论是跟祖父努尔哈赤还是叔叔皇太极混,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毒的火铳。

红甲兵被火铳撂倒,还有王法吗?

明军硬抗弓箭而不乱……好吧,浑河之战时的川兵、浙兵都有这个表现,倒是不足为奇。

火铳。

岳托抓住了重点。

回答错误。

轰轰轰,虎蹲炮开火,又是一群虏兵被打翻。

军法森严,虏兵不敢退却,埋头急冲,只求近身肉搏。

上不去。

火枪绵延不绝,火炮轰轰作响,四十步成了死亡线。

越线者死。

三千京营,一半火铳,五百炮手,可不是为了近身接敌的。

眼看着重甲兵死伤殆尽,虏兵吃不住劲了,转身往回跑。

岳托眼角见血,大喝道:“督战队,先转身者,军法从事,把哈尔齐带过来,阵前问斩。”

“贝勒,哈尔齐没回来。”有亲兵回道。

岳托气势一滞,随即更怒。

哈尔齐可是他镶红旗得副都统,居然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的没了?

“马队,冲击侧翼,步军,随我上。”岳托大喝。

“贝勒,南军铳炮厉害,冲不了啊。”退回来的牛录额真阔端跪地叫道。

“懦夫,岂配做大金勇士?”岳托喝道:“来啊,阵前斩首,警戒诸军。”

“贝勒,真冲不上去啊。”阔端叫道:“奴才是打过浑河大战的,这部南军远胜于白杆兵,真打不动啊。”

“贝勒息怒,请问详细。”

“贝勒开恩,留他一命,将功折罪。”

“贝勒,阵前不可自斩大将啊。”

左右纷纷劝道。

岳托克制住怒气,问道:“仔细说来,若有推脱,定斩不饶。”

“贝勒。”阔端指着左肩膀说道:“奴才外罩棉甲,有甲叶,里面铁甲,虽然挡住了枪子,胳膊已经失了力气。”

确实软哒哒地垂着。

阔端用刀割开棉甲,只见甲叶被打了个洞,里面的铁甲凹下去好大一块,铅子还钉在上面。

“自大汗起兵以来,何曾见过如此厉害的火铳?遑论旁边还有火炮协助。

但凡被击中,必无幸免。

贝勒,不能这样打啊,这样打下去,只怕儿郎们都要丢在这里。”阔端哭诉道。

岳托犹豫了。

莫非,这比浑河的明军更难打?

天启元年,沈阳垂危,明军以四川白杆兵和浙兵戚家军为主力救援。

白杆兵:建虏精锐?老子天下第一!你们这些弱鸡别拖后腿,看老子怎么打!

巧了。

白杆兵确实厉害,先败白标兵,又败黄标兵,击斩落马者二三千人,最终寡不敌众,又被建虏火炮轰击,最终全军覆没。

戚家军隔河观望。

怯战?

不,出发之前,川兵浙兵斗殴,火炮都用了,就是要见个高低。

戚家军:垃圾,这点建虏都挡不住,死了活该,等会看老子怎么干建虏的。

结果被建虏以多欺少,在火药用尽后,短兵相接依旧不落下风,然而建虏围困以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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