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
傅昭宁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又冒了出来。
“你哪里来的两千两?”胡二掌柜皱了皱眉。
“这真是可笑了,我哪来的银子还要告诉你吗?你是不是管得太宽?”
傅昭宁被他逗乐了。
“刚才你还赌中了贾员外那盆花!”
“所以呢?”
“跟我到那边去,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我跟你谈谈买卖。这些东西你拿着也没什么用处,把花和这些药材都卖给我。”
胡二掌柜说着就要伸手示意她跟着走。
钟剑挡到了傅昭宁面前,冷眼看着他,“是不是想死?”
“知道我是谁吗?我通富药馆京城分铺的二掌柜。.”
“滚一边去。”傅昭宁冷声喝道。“谁要把东西卖给你?”
“你敢得罪我?”
“你是通富药铺京城分铺的二掌柜嘛,我已经知道了,再不让开,我打得你娘都不认识你。”傅昭宁对这个人真是不耐了。
她转身就走。
胡二掌柜看看钟剑,还真不敢再拦。但是他眯着眼睛盯着傅昭宁的背影,却是暗暗发了狠。
这个死丫头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赌中了那盆花,又认出了老胥这些药材,接下去她还要干什么?
胡二掌柜倒想跟着傅昭宁了。
傅昭宁却很快把胡二掌柜抛到了脑后,因为季老过来了。
“乖徒儿,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走走走,别跟这儿玩了,我们去赌医那边!姓李的在那边出尽了风头!”
季老拽着傅昭宁快步去了另一个园子。
傅昭宁本来是还要去看看有什么药材的,但是听到李神医出尽了风头,她也想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赌医是在另外一个园子。
这里也十分热闹,毕竟赌药的都是对药材有需要的人逛的,但是赌医这里却是外行的人也可以过来看看热闹。
这一次不少人带了身患奇病的患者过来。
其实要是管理得好一点,这更像是一场业内的会诊,有些身患重症怪症的病人,一个大夫可能治不了,多召集一些大夫,大家可以一起讨论会诊,也许能把病人治好。
这本来是好事。
但是这样的赌医明显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反而成了一些大夫想要扬名和挣利的场所。
傅昭宁在这里又看到了马大夫。
“师父,你知道钱大夫吗?”傅昭宁也想知道哪个是钱大夫。
马大夫和钱大夫都是要强迫病人过来参加的,这两个败类,傅昭宁很想会会。
“钱大夫?那个就是。”
季老指了指一个穿着福纹锦袍的老者。
这个钱大夫正好跟马大夫凑到一起,看来他俩也算是狼狈为奸。
傅昭宁也看到了一身青袍显得很“高人”似的李神医。让她意外的是,李芷瑶也在李神医身边。
看来李芷瑶也没关多久,李神医还是找人把她放出来了。
在李芷瑶旁边,还有萧炎景。
熟人都聚在这里了啊。
这边有个亭子,亭子里放着软榻和坐椅,周围围着不少人。
现在亭子里有一个半边脸都是紫色的妇人,李神医和几个大夫正围在旁边看着。
季老说,“看到那姓李的得意洋洋的样子没有?他刚才已经当场治好了两个怪症病人!喝采声叫好声让他都快要把尾巴翘起来了!但是我怀疑,那两个病患就是他自己找来的。”
李神医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干过。
有些病患,本来他是早就能治,就是一直不治,非要让人家拖到这个时候,带到这里来当场医治,才能让人看到他的医术厉害。
有人病患拖着拖着,都拖出更大毛病来了。
“那这个是第三个病人了?”傅昭宁问。
“对。这个妇人是自己来的,她说自己半年前脸上无缘无故就有一块紫了,一开始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撞青了没留意,但是没有想到那紫色一直在扩大,不痛不痒,但是现在已经半边脸都成了紫色,而且这颜色还一天天加深。”
季老跟傅昭宁说,“她这半年来也问过了好些大夫,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她就不太敢见人了,因为总有人说她这是被什么脏东西沾染到了,觉得她晦气,不详。现在婆家的人也开始嫌弃她,她男人都想休妻了。”
小桃听到这里嘶了一声,“小姐,那这大婶好可怜啊。”
“这妇人的女儿也定了亲,未婚夫那边听到了这个消息,竟然也想跟她解除婚约,所以这妇人觉得要是自己再治不好还会害了闺女,以后说不定儿子也说不上亲,所以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