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一点烛光,戴着这个干什么?
“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问。
“皇后的人说不定晚上还会有动作,我不放心你,今晚。.”
想跟她一屋。
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话到这里又有点儿说不下去。
傅昭宁已经有点困了有点累了,还没有等他说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守着也行,省得她自己得警醒着不能好好睡觉。
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就脱了鞋上了床,往里侧睡了下去,给他空出了一半床来。
她拍拍旁边的空位,眼睛已经闭上了。
“要睡就睡,别戴着那东西了,黑漆漆的你也不嫌难受。”
萧澜渊站在那里半晌没动。
他本来是想说,他就在旁边椅子上坐一宿守着她的。
这么看来还真不如她洒脱。
看着她空出来的那一半床位,他的心又咕噜咕噜地在冒泡泡。
他深呼吸了一下,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别冒泡了,冷静点。但是没用,还是咕噜咕噜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她碰过她了,那一半床位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萧澜渊转身把门栓好,吹了烛火,这才取下了帷帽,解了腰带朝床边走去。
他在床上轻轻坐了下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傅昭宁均匀的呼吸声。
她这就睡着了?
看来是这段时间是真的累坏了。他知道一路上她也没有怎么好好休息过,一直在炮制那些药材。
这次知道她还弄出了毒液丸那些东西,才知道她忙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
脱了外衣,他小心翼翼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侧过身,朝着她。
她就在身畔。
虽然一片漆黑,但他的视力极好,适应了黑暗之后还是隐约能够看到她的轮廓。
她身上隐约传来丝丝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