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说,“这南瓷公主一入城就来了这么一套,肯定来者不善,长什么样子都不不行。”
“先不管她善不善,我好奇,你说说,南瓷公主是不是很美貌?”傅昭宁还是问暗卫。
暗卫飞快地看了隽王一眼,然后说,“穿得非常华丽,应该是美貌的。但她脸上戴着珠纱,看不清楚。”
“那肯定是美人。”
傅昭宁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仔细地替萧澜渊处理了毒疤,上药粉,然后轻轻地敷上了消毒杀菌后的细棉布。
“明天就要入宫了,你这脸又不能戴面具,就只能这样包扎起来了,得注意些,别把布揭掉,否则会感染。”
她叮嘱着萧澜渊。
其实她还是有点儿担心,到时候皇上看到他的整边脸都贴住了,会不会非要想办法让他现真颜?
“好。”
萧澜渊应了一声。
制面具的人还没有找到,他也没有办法。
傅昭宁是绝对不同意他戴上面具的。
现在天热得很,他戴着帷帽也不行。
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晚,安年回到家里,疲倦地揉着眉头。
安卿端了汤过来看他。
“哥哥,是不是很累?”
“没事。”安年看到她过来,坐直起来,“丁然见了?”
安卿顿了一下,把那天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安年听完脸色微沉。
“哥,我没事,那天昭宁姐姐在,我一点儿惊吓都没有。”安卿怕他生气。
“嗯,幸好有隽王妃在。”
想到了傅昭宁对付任敏香的方法,安年的神情也缓了下来,眼里泛起一点笑意。
隽王妃真是的总让人意想不到。
“丁然这件事情,我们不急,再查。你坦白跟哥哥说,是不是对他本人印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