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盯着谢书辞看了两眼,“你这个反应,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废话!他又不是萧寻我看见个屁!”谢书辞骂骂咧咧地说。
闻言,司空业神色诧异,“你没看见?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还想装还跟我装,他不是萧寻我能看见什么?”
不,他绝对是萧寻。
谢书辞却说什么都没看见?
司空业皱了皱眉头,他分明感觉到萧寻已经陷入昏睡之中,怎么会没看见呢?难道他的感觉出了错?
“他恐怕已经……”醒了。
“闭嘴。”
司空业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谢书辞打断。
谢书辞指着他说:“你以后不准在小瞎子面前提萧寻,也不准在我面前提,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你这个搅屎棍。”
司空业眸子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谢书辞。
谢书辞一下子反应过来,无论如何这货跟萧寻都是一对儿,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敢这么跟他说话,那不就是找死吗?
“不许生气!这件事是你的错,我骂你两句怎么了?我还没骂你呢,就批评你两句,你要是敢杀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会变成恶鬼天天趴在你家床底下,诅咒你一辈子不举!不、不是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永远不举!”
司空业:“……”
司空业神色古怪地盯着他看了半天。
谢书辞被他看得心虚,缩了缩脖子,“看什么看?我又没说错什么,你害我提心吊胆一天,批评你……哦不……给你提两句意见难道不应该吗?我相信你也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人家大打出手的人。”
“提心吊胆一天?难道不是睡了一天?”
“我那是想逃避现实,你懂个屁啊。”
司空业看了他两眼,最后却是忍不住闷笑了起来,“我真的太久没遇见过像你这么有趣的人,难怪他……算了,你既然不相信我,日后我不会再提,只能奉劝你好自为之。”
谢书辞两手叉腰,“我们好着呢,你要是不搞破坏,我们会更好。”
司空业不以为意地挑起一边眉头。
谢书辞绕开他在石桌边坐了下来,司空业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慢慢跟到了石桌边。
“都怪你,我本来还计划给他一个生日惊喜,结果现在倒好,连生日礼物都没准备。”谢书辞趴在石桌上闷闷不乐地说。
“生日?”
“是啊,而且因为你说的话,小瞎子也不开心了,明明想给他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现在好了,全被你搞砸了。”
谢书辞毫不犹豫地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司空业,虽然他之前也没想好怎么给小瞎子过,但是因为司空业耽误一天时间,你欠他们的用什么还!
司空业在桌边坐了下来,这还是几次谈话中,司空业第一次和谢书辞有种平起平坐的感觉。
他看着谢书辞困惑的脸,神情不由恍惚起来,萧寻有多厌恶自己出生的那一日,谢书辞不清楚,他清楚。
以往他还在萧家时,但凡到了他的生辰日,萧家上上下下必定噤若寒蝉人人自危,所有人会异常警惕地避开这几个字,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萧寻厌恶自己的出身,厌恶自己圣子的身份,厌恶身上压着的守护苍生的职责,所以他偏要一意孤行逆天而行,决定修杀戮道那日,连萧家闭关数百年的长老都被惊动。据说,他们用了许多办法折磨萧寻,想让他走回正道,可是萧寻根本不怕死、不怕痛,他没有任何在乎的东西,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让他改变自己的想法。
他居然会将自己最厌恶的一天,告诉眼前这个男人?
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难道,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他开始觉得自己出生并不是那么地让人厌恶?
在司空业眼里,萧寻就如同一座神秘的秘境,不容许任何人踏入其中。可他最喜欢的就是探险和探索未知事物,为此没少向萧家打听过有关萧寻的事,当他知道萧寻强行唤醒惊羽鸟的时候,他就隐约感觉到,他变得和传说中有了点差别,他对这个人非常地好奇,至于喜恶,倒还说不上,但是欣赏肯定是有的。
然而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男人,他忽然觉得,自己需要探索的神秘秘境,又多了一座。
司空业双手环胸,说道:“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我陪你一起想想?”
闻言,谢书辞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陪我想?你谈过恋爱?”
司空业狐疑地看着他,“我弹过琴,弹过人家的脑门,这恋爱是什么?”
谢书辞瞟了他一眼,说:“恋爱啊,就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可以谈的东西。谈情说爱知道吗?就是这个。”
司空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岂不是禽兽和禽兽可以,禽兽和人也可以?”
谢书辞:“……”
“闭嘴!让你听,没让你举一反三!”
司空业撇嘴,倒是没有在意谢书辞的语气。
谢书辞叹了口气道:“你们生辰日一般怎么过?”
司空业沉思片刻,“我的生辰日和阿信在同一天,一般是宴请浮屠境内有威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