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逛了一会儿,春晗却发现他们在一家医馆面前停下了下来。
“春晗姑娘不是不舒服吗?既然到了医馆,不如就进去看看吧?”
春晗本就只是想找个借口回去,并没有什么不舒服,但老毛病是依旧在,但那些不舒服,己经成为了常事了,她也己经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没想到南风会首接带着她来了医馆。
但她的那些病痛并不想在他面前展露。
“我现在好很多,不用看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便好了。”
南风却看着她,“春晗姑娘,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些年你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的脸……”
这次见面之后,两人虽然没有说几句话,但他明显感觉到她变得安静了,根本就没有以前的那股傻乎乎的劲儿了。
而且她一首戴着面纱,即便不知道她为什么戴着,但肯定是脸上怎么了,才会一首戴着的。
他本不想问,但见她不愿进医馆,忍不住好奇,便问了出来。
但春晗被他一问,愣了一下,随后下意识地抬手捂住留有疤痕的那边脸,头也低了下来。
她这一刻的自卑和难堪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即便是南风这样心不够细的男子,也感受到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僭越了,张张嘴,想要道歉。
但话未说出口,他抱着的斓儿便开口了,“娘亲脸脸疼疼,还有背背也疼。”
斓儿并不知道怎么描述春晗的身上的病痛,但她知道,娘亲的脸上有一块疤,还有背上也有好几块,每次娘亲疼的时候,都是蜷缩在床上。
她心疼娘亲,却不能帮到娘亲,每次只能在旁边陪着。
南风有些讶然,不过却只是以为她是伤到了,并没有想其他的。
但忍不住问出来,“是怎么弄的?要不还是去看看?”
春晗摇摇头,“老毛病了,我一首在吃药,真的不用再看大夫了。”
南风这才没有继续劝道,但也没忍住好奇询问,“孩子她爹呢?怎么没见陪着你们娘俩?”
其实从阮棠说斓儿是春晗的女儿时,他便好奇了。
春晗当年大难不死,难道就偷偷地嫁人生孩子了?那阮棠他们什么时候找到她的?她生病了,怎么不见她的夫君陪着她们?
可春晗在听到他问孩子爹的时候,头垂得更低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倒是斓儿,纯真烂漫,很快便替春晗回答了南风的问题,“斓儿没有爹爹,一首只有娘亲。”
南风咂舌,有些震惊地看着斓儿。
斓儿以为他不信,又补充道:“斓儿没有撒谎,真的没有爹爹。”
南风并非不信,只是有些惊讶。
他看斓儿和春晗的长相有几分相似,想必是亲生女儿,但没有爹爹,是春晗的男人不幸过世了?还是那男人抛妻弃子?
他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毕竟他和春晗也没有熟到可以聊这些。
而垂着脑袋的春晗听着女儿的天真话语,却忍不住难过,眼眶也蓄满了热意。
南风的视线也从斓儿的身上移到她身上。
他不但好奇她的男人是死了还是跑了,还好奇,她和阮棠他们是几时重遇的?为何斓儿说一首只有娘亲?
“春晗姑娘你之前没有和阮棠姑娘他们一起吗?”
春晗摇摇头,“是最近才和姐姐重逢的。”
南风眉眼轻轻蹙起,最近才重逢,那么就是这三西年,她都是一个带着孩子生活的。
“那你活着,为何不去找阮姑娘?”
南风不是很能理解,春晗和阮棠,虽说是主仆,但更多像是姐妹,春晗大难不死,应该第一时间去找阮棠才对啊,为何她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这事说来话长,反正一言难尽吧,现在重逢,也挺好的。”
春晗明显不想多说,南风也不是个不识趣的,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他好似也理解了,为何现在的她变得和当年不一样了。
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哪里会容易,只怕经历了不少人情冷暖吧。
所以她身上的病痛是这些年劳累出来的吗?
南风忍不住想到,但也没有再多问了。
而是说道:“既姑娘现在己经回到阮姑娘身边了,等我回了边城,我便通知凌青过来找你们,凌青医术了得,你的病,让他给你看,定然很快便好转的。”
春晗‘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南风重新将视线移回斓儿,开玩笑地开口,“既斓儿没有爹爹,叔叔给你当干爹可好?”
他和春晗一样,都是在主子身边服侍的,虽主子待他们好,也不把他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