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总黎总,真不好意思,我家里那只母老虎发威了……】
……
包厢的人,渐渐散去了。
乔时宴靠在深色沙发上,睨了黎睿一眼:“你太太呢?她不管你?”
“前年就离掉了。”
黎睿点了一支香烟。
他仰头,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过不到一起去!就像你跟孟烟一样,不对的人,不适合的性格,总归要分道扬镳的。”
乔时宴听出味儿了。
他嗤笑一声:“你在为孟烟当说客,还是为孟燕回?我记得你跟他们都没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讳,“我是为乔熏!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过她。”
乔时宴鄙视她:“忘不掉你还结婚?还祸害女人?”
“你不也祸害了孟烟?”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离婚时我还赔了一大笔钱送她风风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门。我哪里像你,输不起,我敢说你前脚放手,后脚孟烟就带着孩子离你远远儿的。”
乔时宴明白过来。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里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风度。
……
他离开会所,坐进车里。
司机侧头轻问:“乔先生,需要醒酒药吗?”
乔时宴合眼养神,语气淡淡的:“这点儿酒,倒不至于把我怎么样,先不要开车,我给太太打个电话。”
司机是他身边老人,用惯了的。
很耐心地等。
乔时宴摸出手机,拨打了孟烟的电话,但孟烟一直没有接听。
他知道她故意不接。
他一直拨打……
孟烟再次按掉,一秒后,手机又疯狂地响了起来,但这次的号码显示是柏林的座机,应该又是秦诗意打来的。
孟烟接了电话,
她对着那边的秦诗意冷冷地说:“你有时间多关心乔时宴吧!他喝醉了,在发酒疯呢!”
秦诗意怎么猜不到——
乔时宴又爱而不得了。
她简直发疯,她开始不停拨打乔时宴的电话,他不接听她就打给金秘书,闹着要自杀,发疯的女人总有办法让男人就范。
这事儿,一直闹到凌晨两点。
乔时宴回到别墅。
他在车内坐了会儿。
四下里静谧极了,楼上楼下的灯火全熄掉了,只有院落几盏地灯零星闪闪,在寒冬腊月里显得孤单冷清……
半晌,他打开后座车门,走进玄关。
一路幽光,
他没有开灯,就这样摸黑到了二楼。
卧室里,月光柔和。
孟烟挨着两个孩子,睡得香甜,2米的大床照例没有他的位置……
乔时宴站在床前,在清冷的月光中扯松领带,接着是西装外套、白色衬衣。
孟烟闻见酒味,睁开眼睛。
“醒了?”
乔时宴黑眸盯着她,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不等她回答他就朝她压了过来……
孟烟想挣扎,细手细脚被他锢住锁在身下、动弹不得。
“乔时宴!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
……
他心里有气,故意粗鲁对她。
他不似平常温柔抚慰她,就这样直挺挺地要弄,孟烟知道逃不过了,她少有柔软地搂住他的脖子:“去客房!还有……套子!”
乔时宴停住。
他居高临下地望她,即使只有一缕月色,他还是能看清她眼角的薄红,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没有心软,伏在她耳际问:“为什么把我推过去?”
孟烟根本没机会回答。
乔时宴的身体,热得像是铁杵一般,烫得吓人。
他把她抱到隔壁。
不是客房,而是他的书房。
那张深色的原木桌子,一点儿也不舒服又冷又硬,乔时宴没有怜香惜玉,他从未这样粗鲁下流过,那些用在不堪女人身上的招式,他在她身上用了个遍,只为了惩罚她将他推给别人……
抽屉里面有一盒东西,XXL号。
但他没有用。
他知道她的生理期,她现在是安全期不会怀孕,她厌恶他,他偏偏就要跟她无距离地接触,看她一次次被他烫得尖叫……
这一晚的炙热,至少来了四次。
结束时,彼此拥抱着滚在沙发上,都是气喘吁吁。
孟烟累得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