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多雨,不过五点天已经变阴,细雨绵绵在空中飘摇。
郑书晴来到一栋公寓楼下,有佣人出来开门,见到她只是笑笑,“魏先生的朋友是吧?这边请。”
姿态像是习以为常,她蹙了下眉,目光划过鞋柜,清一色的女款鞋有几双,都是不同尺码的。
楼上隐约有女声,听着并不算欢愉,想到外界的一些传闻,郑书晴握紧手提包,眼底闪过暗光。
“小姐,我帮你放外套?”
“不用了。”
郑书晴拢了下被雨水打的有些潮的针织开衫,坐在沙发上等了会。
她坐姿端正并不随意,看的出是有几分傲骨的大小姐,佣人见她不着急走也没再上去催促。
魏先生风流债多,自从来了港城,每天来找他的新面孔数不胜数,基本都是拿了钱走人。
又等了半小时,郑书晴听着楼上越来越清晰的尖叫有些坐不住,佣人笑了声,“您着急的话也可以上去一起。”
郑书晴脸色难看,握紧拳头,这是什么话?
把她和那群女的相提并论!
她冰冷的眼神狠狠刮向对方,他却不以为然,敲了下桌子算着时间,轻喃句,“快了。”
一分钟后,楼上传来动静,魏清下身裹着浴巾,腹肌块条堆积汗水,他手里拿着鞭子,尾端沾着血渍。
凑近看,血已经被侵入鞭子内,变成暗红,血腥味浓重,郑书晴干呕一声。
魏清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浴袍拢上,将鞭子随意扔在地上,对她挑眉,“你有重要的事找我?”
郑书晴瞥了眼黑色鞭子,胃里翻滚着,嘴唇惨白,一时间说不出话。
都说魏清在国外就玩的花,床上那些折磨人的变态手段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玩死的都好几个。
这回到了中国,竟也无法无天起来。
他撩拨的人不在少数,这会看她的眼里陌生带着趣味,食指轻点唇角,宝蓝色的眼眸泛着邪恶,似乎在考虑该怎么继续玩。
郑书晴紧咬牙关,被他恶心的目光扫视着,有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那些赶上来的女人事后都是拿钱走人,否则不会白白送上门被欺辱。
她讨厌魏清看她的眼神,这是把她和那些女人放在一起比较了。
亏她之前还对他有过点悸动。
不过,他变态和她无关,越变态越好不是吗?
想到这,郑书晴嘴角翘起弧度,忍着恶心看向他。
“魏先生,我是祁爷的秘书,和你有过一面之缘。”
魏清悠哉的抿了口红酒,“哦。”
他翘了下杯口对着她,佣人立刻给她倒了杯酒。
郑书晴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只是放在手上,“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打听一个叫池哩的女孩。”
她目光定定的看向他,没错过他眼底那点波动,顿时心底的快意更烈。
池哩这样美艳的人要是被这变态糟蹋了,祁爷肯定不会再要她。
魏清听她说起池哩,想到女孩那张妖精面庞,心尖被挠的痒痒,眼眸趣味,很是可惜的说:“她跟的人我可得罪不起。”
打听到她是祁爷女朋友后,他心里那点心思可就歇了彻底。
祁砚峥诡辩莫测的,手段阴狠,他可不能轻易得罪。
郑书晴闻言心里紧绷起来,面上笑意却更盛,在他的目光下喝了口红酒,“魏先生德高望重的,想必也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女朋友的身份,难听点就是玩物。”
“一只精美的金丝雀要点名分祁爷开心就给了,但…”
她刻意停顿,对上男人那双风情眼眸,红唇上挑,“在这心里可谓如羽毛般轻。”
魏清低笑声,凑近与她碰杯,顺势坐在她旁边,食指拨弄她的发丝,“你想送她上我的床?”
郑书晴笑了,“魏先生不想吗?”
“池哩那身段连女人都嫉妒,床上岂不是像水蛇般狠狠缠着你,又辣又妖。”
光是听她的描述,光是想到那副画面,魏清浑身都变的火热,心痒难抑滚了下喉结。
魏清难受的灌酒,一饮而尽还是止不住心中的饥渴,他晦色眼眸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冒着得罪祁爷的风险碰她?”
倏然,他伸手掐住她的脖颈,“你又有什么目的。”
郑书晴被他突然的暴力吓住,呼吸不过来脸色被憋的涨红。
男人居高临下欣赏她被掐的青紫的肌肤,愉悦的笑了。
“魏…先生,”
郑书晴狼狈的捂着脖子,猛的咳嗽,眼神却倔强,既然她都来到了虎穴就必须把池哩也送进去。
他掐她的这回一定要加倍用在池哩身上。
“我是祁爷秘书,跟了他三年,他的脾性我还是捏的清的,池哩对他而言,不过是有点新鲜的猎物而已。”
“要是脏了,就会弃之。”
她仰着脖子,眼睛闪过精光,“魏先生,您是祁爷的大客户,到时候只要说是被她勾引的,祁爷怎么舍得怪罪于你?”
魏清重新躺回沙发上,对她的话起码是心动的,郑书晴弯腰给他倒了杯酒,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将酒杯放至他唇边。
视线相碰间,她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