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裙子贴在她身上,曼妙的线条一览无余,胸口处的绵软是他掌心感受过的。
“你出去。”
池哩见他闯进来,急忙捂住胸口,生怕他乱来。
祁砚峥步步逼近,将浴缸里的人捞起,厚毛巾裹在她身上,看着没半点异常,情动的眸却出卖了他。
他将浴缸里的水换掉,转身看向缩起脚趾的女孩。
浴巾裹着小小的她,裙子贴在大腿上,白皙的小腿露出,水珠蜿蜒滚落到蜷缩着的脚趾。
那粉嫩的红,让人想握在指尖把玩。
祁砚峥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想伸手还是忍了忍,低声道:“要我帮忙吗?”
他靠的不算近,很是绅士的又问她。
池哩摇头,“我自己可以的,刚才只是意外。”
男人垂眸凝视她,定定的盯她看了几秒,忽而走近,将坐在洗手台的她放下来。
“再掉就我来。”
他抬手剥掉女孩修长睫毛上挂的水珠,喉间滚出浅浅的笑意,“毕竟是我弄的。”
酥麻的嗓音痒痒的挠的背脊发麻,池哩耳垂变红,“你快出去。”
又在说不正经的话了,这男人…
祁砚峥出去后,池哩缓了缓才开始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小心翼翼进去浴缸里。
猝然,浴室门被轻敲,他叮嘱,“别泡太久。”
这么娇,可别泡个澡病又更重了。
池哩享受着眯起眼,泡了会热水感觉浑身都更轻松,出来后腿也不那么麻。
夜色浓稠,池哩困的不行,偏头就睡,还在给她揉腰任劳任怨的祁砚峥见她舒服睡过去,亲了下她额头。
揽着人靠得更紧。
一夜无梦,却不知道掀起了多大的风浪。
池哩醒来后就在车上,她体温褪下已经不热了,无聊划着手机。
弹出的新闻让她震惊。
魏清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被人丢进警局门口,身上携带着详细的贩毒记录。
几百倍的利润就让祁砚峥丢了,还将制毒的人员一网打尽,这属实算立功。
被媒体大肆宣扬“善人”祁爷。
只是警察看见魏清被缝合的枪伤和断了的十指,还是有些吃惊。
祁砚峥全然不顾忌魏家背后的势力,只为给他的小姑娘报仇。
他留了他一条命去面对无底的牢笼。
对了,魏清能活到八十岁,甚至更久。
祁砚峥的手段池哩看见了,尤其是他面对她迸发出浓烈的独占欲,像彻底揭掉假面,告诉她,她是他的。
池哩也想不明白,好好一个男人咋就突然病娇了,但仔细想想,一切又像是有迹可循。
只不过,他之前善于伪装,现在得到了,心底的阴暗想法就变的光明正大了。
她指尖透着凉意,呆呆望着他,见他勾唇笑着,心底骤冷。
要是等到她抛弃他的那天,她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车子沿着池家的路线开,池哩窝在男人怀里,眼底却是苍凉,系统蹦出来安慰她。
“宿主大大,你别害怕,只要你装的够好,再在男主好感度达到一百扮演好深情小茶茶,狠狠把他甩了。”
“我们就会安排你离开。”
“不过要是中途露馅,你可得小心你的小腰哦。”
男主现在对池哩的占有欲强到恐怖,盖章后是彻底不装了。
阴沉幽邃的目光让旁人瞧着胆颤,被疯批盯上的女孩,就得缠绵生生世世!
池哩听它的话心里稍微放心,松了口气,还有二十好感值她就能回家了。
胜利在望,祁砚峥到时候就算再怎么狠,也不能跑到现实世界罚她吧?
“在想什么?”
失神间腰被捏了把,池哩仰头,好奇问:“你和魏氏不是有合作吗?这样不怕他们报复?”
祁砚峥笑了下,“不要担心。”
在副驾的乌廉“啧”了声,还有些事池哩可不知道。
魏清是魏氏总裁,被祁爷这么一搞,家族的脸都丢尽了,可是能怎么办?
祁爷手里的雇佣兵连夜围了魏家一个水泄不通,祁砚峥还算仁慈,找到他们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也是个有胆识的。
至少比那个魏清脾性更良。
祁爷交代他时只说了一句话,“既然不老实,那就让权。”
弄废一个掌权人再送他们一个。
绕这么大个弯那条产业链他拿到了,魏氏也搞了。
真狠。
迈巴赫在树枝茂盛的槐树下停下,池哩望着家门像看到不远处的自由,这下能歇个好几天,打工人快累鼠了。
她激动的就要下车,就在碰到门把手时,猝然,腰间一紧,她被抵在漆黑的车门。
影绰的光线打在男人半边脸,隐于黑暗的那面沉的可怕,他屈指摩挲她的耳垂,声音低冷,“这么着急走,躲我?”
池哩身子一抖,乖巧的在他唇上轻啄,“你冤枉我了,我怎么会想躲你呢。”
“我喜欢哥哥还来不及呢。”
池哩:「啊呸,臭病娇谁要喜欢你。」
看着女孩明艳的笑容,祁砚峥眼眸眯起,指腹挑起那红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