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也能冒出来了。
池哩一哽,这人这么执着这个干什么,真把自己当玩具了?
“你没想好,我倒是有个新玩法。”
“哩哩想听吗?”
池哩感觉肯定没什么好事,期期艾艾的说:“我…我能不听吗?”
她对上男人阴翳的眼眸,躲开颤了下眼睫。
祁砚峥冷笑声,“当然可以。”
有些事做出来更有意思,才深刻,不是吗?
池哩稍松一口气,这个话题是揭过了,她看见祁砚峥拿起桌上的透明袋。
里面装着件黑色领带,版型算是很寻常的,只是这面料皱皱的,有几处像是被暴力拆开,但又被缝合修复了。
看起来有失美感。
这是池哩逃婚那天遗留在地上的罪证,为了伤他彻底,系统变出来的一根领带,让祁砚峥误以为她是抛弃他和别人跑了。
以此来推进祁砚峥对她的怨恨。
在看戏的系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心虚了下,它看着被为难的池哩,感觉自己有点不道德,只能轻声说了句,“不用太担心。”
它留了点心眼。
什么叫不用太担心?
池哩蹙起眉,就见他拎着领带,用愠着薄怒的声音,沉哑发问:“说说,那个野男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