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尊严也没有自由,她真的要疯了!
她的手腕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拉下,他没收着劲,盛怒下几乎要捏碎她。
池哩也不甘示弱用眼神死死盯着他看,即使眼圈红了也倔的要命。
看来是他没调教好,半个月过去满脑子想的还是离开。
祁砚峥双眸赤红,周身绕着暴虐的气焰,疯魔偏执!
他就该把哩哩的双腿双脚都用链条锁住,放进金笼子里,只能依附他!
或者直接断掉,她就再也不会有离开的念头了!
医生赶来的时候,客厅一片狼藉,桌上的饭菜都被碎片裹杂着,那些金贵的陶瓷变成一堆废片。
她看见祁砚峥扣住女孩的脖子让她站稳,冷白如玉的指尖却沾染上血渍,接着将仅剩的一个杯子猛的砸碎。
阴鸷的目光紧盯她,有着毁天灭地的疯魔感。
池哩亲眼见证他发疯,背脊颤抖着,脚都有点虚,但她被男人提着腰,强势的让她站稳。
忽而,她下巴被抬起,眸底里早已没当初的坦荡,反而是被恐惧包裹。
这一刻,她似乎才对男人的疯狂有了认知。
她砸了杯子,他就让管家拉了一堆让她砸个够,男人握住她的手,强硬的逼她砸,碎片飞溅到处都是,甚至连他身上都被划出伤口。
可他全然不在意,只是一个接一个,低头问她,“砸开心了吗?”
她喉咙像被哽住说不出话,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怒火,努力憋住的眼泪还是决堤了,她低着头,无声的哭泣。
祁砚峥将手里的碎片塞到她手里,上面还带着男人的血。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脖颈的大动脉抵住,在她惊恐的目光中,猛的一滑,血水模糊视线,池哩猛的哭出声。
骇人暴戾的一幕硬生生上演在眼前,娇软无助的女孩赤脚站地毯上,男人面色沉戾,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堵住那张呜咽的唇。
没有任何柔情的吻,分开时他眼里不见情欲,只是直直盯着她哭泣的泪眼,擒住她的下颌逼使她看着他。
“池哩,你要死就先弄死我。”
他满目阴翳,黑瞳里的暗光似要碎裂开,困不住心里的阴暗,要死,他们的骨灰也要撒在一起!
池哩已经泣不成声了,泪花一颗颗掉落在他拇指上,泛红的眼尾血红艳媚。
她脖颈发颤,脆弱的弧度愈发能引起人想摧毁的欲望。
祁砚峥喉结滚了滚,将人放开,“给她上药。”
一旁候着的人急忙上前,池哩被吓的不轻,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脖子上的血好不容易被止住,上药时她痛到蹙眉,大颗的泪珠滑落。
李雯雅被一道令人窒息的目光盯着,后背都濡湿了,只好将力度放到最轻。
给女孩贴好纱布,她走过另一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问,“祁爷,需要我给你包扎吗?”
祁砚峥喉结下的纽扣解开,露出嶙峋喉结,吞云吐雾间添上性感,轮廓凌厉的面庞深邃阴郁,却彰显着睥睨傲然的气场。
运筹帷幄,凶猛暴戾。
“东西留下。”
李雯雅看了眼他的伤口,没说什么,将药箱放在他身边就出去了。
客厅里,女孩在椅子上为自己失去的自由哭的梨花带雨,沙发上的男人指尖夹烟吞云吐雾。
气氛很是沉闷,被雾沉沉的阴霾给笼罩。
重逢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
祁砚峥给自己处理好伤口,没去抱她,就这样看着女孩一抽一抽的哭,泪珠子啪嗒往下掉,不知道停。
床上也哭,下床也哭。
哭包。
谁也没说话,从他抽烟的动作不难看出,祁砚峥还是在生气,只是无处发泄。
他以前对她好,她弃之如敝履。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给抓回来了,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她!
说好的,相守一生,永不背言!
承诺许下,她就该遵循!
生生世世,就算下地狱也得绑在一起!
祁砚峥屈指掐灭了烟,浓雾中隐约透出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庞,幽沉的黑眸翻滚逼亾的阴暗,令人窒息。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动静,几个穿着正装的人搬着一块红板,摆放在客厅。
一切准备好,祁砚峥才起身,一步步朝池哩走去,她见他过来,下意识往后缩。
这会也哭够了,祁砚峥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脸,而后将她抱起,从始至终脸色都很冰冷。
这次池哩没在他怀里坐着,他将人放在红色椅背上,对面是一架被调控好的摄像机。
她看着有些不明所以,湿润的黑睫震颤,对面的摄像师看着相机里的画面,男人俯身将她放下,侧脸轮廓锋利,那双黝黑的凤眸沾上病态的欲光,炙热到令人胆颤。
而被他放在椅子上的女孩,一只手搭在他手臂上,一双被雾水蒙住的柳叶眼,宛含秋波,却又妩媚似妖,勾魂嗜心。
疯批与美人。
-偏执狂与金丝雀。
“咔嚓”
他一不小心按下暂停键。
祁砚峥直起身斜睨过去,他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