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的手,他喊了这一声。
“我和哩哩离婚是我的问题。”
他坦然认错,看上在沙发上盖上毯子已经睡着的女孩。
淡薄的粉晕染在脸上,曾经的触手可及却让他不能肆意靠近,他声音轻缓,坚定有力,“哩哩说会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变,会努力让她喜欢上我。”
“或许我不是世界上最适合哩哩的人,但我能保证,我会是全天下最爱她的人。”
坚定不移的话,坦率的底气,这一刻,他收起所有的孤傲清冷,只为一个承诺,连同最宝贝她的父母,信誓旦旦的说:“会爱她,一辈子,下辈子,很久很久。”
一开始,他性格使然,想拼命占有。
现在,他妥协,想被她占有。
祁砚峥走了。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沉寂,良久,响起几声叹息。
被毛毯盖住的女孩,眼睫有细微的弧度,指尖捏紧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