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被夺走,叶南霜好像疯婆子似的冲上去,到处乱抓,想要夺过手枪。
男人一把揽住她的美背,将她拥入他的怀里,叶南霜惊慌失措中推开他。
叶南霜眼泪流了下来了,她感到特别憋屈,她此时此刻只想回家。
男人对她真的对他开枪,感到失望,他把玩着抢回来的手枪,冷酷地扳一下枪膛,咔嚓一声,子弹上了膛。
他冷冷地说:“看见了吗?这样才能射击。”
叶南霜刚刚还余惊未定,嘴里一直嚷着:“放我走!”
他的眼神犹如寒冬中的北风,冷漠而凌厉,他的脸部肌肉微微抽动,最后稍稍抬高下巴,对着叶南霜说:
“原本就是接你过来陪我待一会儿而已,现在我不高兴,想走?除非,把我杀了!”
“殿下!”
“殿下!”
走廊边的手下担心的喊。
“叫你们滚开,没听见吗?”
男人大怒,对着手下大喊。
这下,手下们才不得不离开客厅。
叶南霜的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头狂野的野兽在其中挣扎,她的呼吸急促而有力,她的崩溃更加无法控制。
“往这里打,一枪毙命!”
男人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之处。
“然后我死了,我答应你,他们不为难你,送你回去,跟你老公孩子团聚。”
“我死了,也就没人纠缠你了。”
男人镇定地把手枪递到叶南霜的面前。
“你别以为我不敢!”
叶南霜接过手枪,指着男人的胸口,手忍不住地颤抖。
这男人还真不知道害怕,难道真的不怕叶南霜一个手抖,真的把他崩了?
“是你先勾引的我,你可是第一个拉我去开房的女人。”
男人撩拨她的长发。
叶南霜眼里都是怒火。
嘣——
一声枪声传遍整个别墅,上上下下的手下,10秒之内都涌进了这个客厅。
叶南霜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手里的枪哐啷丢在地上,瘫坐在地上痛哭。
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无法控制的恐慌情绪像电击一样贯穿她的全身。
“殿下。”
……
手下一个个满脸愤怒,男人的手臂被子弹刮伤。
负责接叶南霜的手下,拿来医药箱,想要给他包扎。
“放下,出去!”
男人的语气冷硬如铁,手下们大眼看小眼,战战兢兢地退出了。
“后天送你回去!”
男人淡淡地说。
他捡起扔在地上的手枪,重新插在裤腰带上。
他坐在沙发上,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下衬衫,受伤的部分手袖粘黏着伤口,血淋淋一片。
他咬着牙关,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叫声。
但是冷汗从额头滑落,胸口发出沉闷的呼吸声。
叶南霜枪口没有对准他的胸口,子弹从他的手臂边上划过,刮伤了他的皮肤。
差一点,就射穿了他手臂。
叶南霜看到地上流的一滩血,简直吓坏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打开急救箱,拿起消毒液,整瓶倒在伤口上,瞬间男人疼得大叫了一声。
叶南霜意识到自己有可能闯祸了,持枪伤人。
她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光着脚走到他的身边,在医药箱中拿起棉签,给他擦拭伤口,棉花都渗满了鲜血。
“怎么办?血止不住,是不是该上医院?”
叶南霜不敢正视他的眼睛。
男人就好像狮子盯着猎物一般,眼神都没有在叶南霜的脸上移开过。
“亚索——”
男人大叫了一声。
看来那手下的头目就是一个叫亚索的,正是负责去接叶南霜的那个带头的男子。
亚索带着一个穿西装的医生,正赶着过来,医生瞟了叶南霜一眼。
他的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医生放下手中的医药箱。
看着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手臂不断在流血。
“克劳斯。”
“枪伤?!”
医生给他打了针,吃了药,给他的伤口做处理,没几分钟,就包扎好了。
叶南霜很紧张地盯着他手上的伤口,她也说不清,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就敢开枪了呢。
医生说:“差一点,子弹就从手臂穿进去了,然后你就残废了。谁敢开枪打你?有刺客吗?”
医生看向手下亚索。
亚索瞟了克劳斯一眼。
克劳斯看着叶南霜。
叶南霜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扣着手。
医生好像有点明白了。
医生盯着叶南霜的脸,看得很认真,突然紧蹙眉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不是你画里的女人?”
医生向克劳斯挑了挑眉。
“我刚还奇怪呢,你玩女人不是一向不带回家的嘛?竟然在这看到女人了,原来是她。幸会幸会!”
医生伸出手来,想跟叶南霜握手,被克劳斯推开,“你可以走了。”
“治脚扭伤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