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让人卖了江白柔,还是一根绳子吊死都可以。干嘛非要把人留在府衙,若是府衙查起来,还不是人尽皆知吗?”
“这可不关我的事,伪造籍贯是重罪,京兆尹大人要查,我也拦不住啊。”江芸娘道。
以江芸娘的身份,确实不够面子让京兆尹听她的,张氏再一次说不出话来了。
“与其在这里和我着急,母亲不如想想其他法子,二爷今日可是受伤不浅。”江芸娘和张氏虚虚行礼,转身出了屋子。
等她经过竹砚斋时,便听到里面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
闻讯而来的张氏进了竹砚斋,刚推开门,便闻到浓郁的酒气,宋文翎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地上嚎啕着,“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文翎啊,为了一个江白柔弄成这样,多不值得。你快别喝了,马上就是殿试的日子,你还要不要前程了?”张氏好说歹说,劝了好半天,等她夫君来了,一桶冰水泼了下去,宋文翎才清醒一下,不再闹腾。
此时的江芸娘,被她父亲叫回了江家。
书房里点了蜡烛,江芸娘却还是觉得不够明亮,屋内只有她与父亲,她知道到了摊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