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需要的,你走吧。”
他的声音有些失落,许是因为受伤,有些有气无力。
陆展鹏心中有很多话想要问问,看到他虽然沦为阶下囚依旧带着贵气、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心中有羡慕,也有嫉妒。
许是因为在意她,看到之前与她纠缠过的男人,才格外的带着一些审视的目光。
这么一对比,他更加自惭形秽。
作为一个男人,他都不得不承认,萧辰宴不仅有权有势,样貌和气质也是顶顶好的。
与她相配,确实有这个资格。要不是因为萧辰宴狂妄自大,许她的心早就种下。
江青站在靠在牢门的位置,抱着拳头就这样盯着来人。
看他目光一直盯着主子,心思不由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喂喂喂,你这个大老粗,看什么呢?”
陆展鹏被他的声音拉回了意识,这次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江青对着他的背影暗骂了一句,“莫名其妙,神经啊。”
萧辰宴许是嫌他聒噪,冷着嗓子,“闭嘴。”
江青吓得捂住嘴巴,露出两只眼睛,想看又不敢看主子的脸色。
乖乖的找了一个对面的角落坐下。
*
许是心头大患已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萌萌轻松的睡了一个好觉。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她坐在窗前,窗外的那棵银杏树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萌萌双手托着下巴,有些迷茫,也有些担忧。
事情过于顺利,反而让她心中很是不安。害怕这一切都是萧辰宴的计谋。
至于为何不杀他,她也许是惜才,也许是其他原因,她说不清楚,但她可以肯定不是爱情。
陆铭突然出现在窗外,趴在窗户上。
“晨哥,你醒了。”
萌萌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装束,还好没有露馅。
“嗯,有什么事吗?”
陆铭欲言又止,眼睛时不时的瞄一眼她。
“有话就说,我们何时这么生份了。”
他咳嗽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晨哥,刚才地牢里传消息说萧辰宴好像生病了。还挺严重的。”
“哦。”
陆铭一直看着她的脸色,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是冷淡。
接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那要不要请大夫?”
萌萌抬起眼眸,温暖的阳光打在脸上,“找一个吧,不要死在里面了。”
陆铭有些看呆了,他为什么在他的身上看出了女性的柔美。
就连那脸蛋都比别人精致十分,还有那细腻的皮肤……
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怎么也不能和他相比。
心中的悸动再次重生,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
“你脸怎么这么红,不是也生病了吧?”
陆铭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还真的有些烫人。
“没,没,我去找大夫。”
陆展鹏从外面回来正好与陆铭慌里慌张的撞个正着。
“陆铭,你怎么了?”
陆铭刚还未松了的气再次被惊吓提了起来。
嗓子眼都有些堵得慌。
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呼气一口,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人吓人,吓死人。鹏哥,我没事。我去给地牢里那位找大夫。”
*
地牢里,萧辰宴因为伤口感染,发热的厉害,已经开始神志不清。
躺在脏乱的小床板之上,一床破旧的被子,上面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霉味。
要是放在平时,他宁可靠在墙边,也不可能躺在这上面。
江青急的满头大汗,身上又没有任何能帮助伤口的物品。
他双手有力的抓着牢门,不停的晃荡,“来人,来人,给我们找大夫来。”
值守的士兵面色不改,一动不动的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他们只需要将地牢里的情况汇报上去,至于如何做,静等上面的指示。
在没有得到任何命令的情况下,没人会多管闲事。
任由江青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搭理。
这些人不烦不躁,就那样静静的站着。
江青气得破口大骂,“喂喂喂,喊你们呢,你们耳朵聋了,听不到吗?要是我们主子出现任何意外,小心你们的狗命。”
江青的叫喊声依旧石沉大海。
他一掌拍在牢门上,还好牢门够结实,否则只怕要人在牢毁。
萧辰宴浑身滚烫,嘴里还在不断的喃喃自语:“萌萌,萌萌……”
江青有些无奈,这都什么时候了,主子还在想着那个女人。
要不是她,他们也不至于这样。
而且这个女人可真够心狠的,主子对她如此好,她呢,对主子不闻不问。
这是要将主子置之死地啊。
听到有脚步声,江青赶忙跑到牢门那里对着外面大喊:“有人吗?”
陆铭带着大夫匆忙而来,“叫什么叫。”
江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位兄弟,我家大人生病了,麻烦请个大夫来。”
陆铭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