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脸上的资料，看了几秒，随手递给身后的练嘉恒。
一边慢条斯理喝茶，一边问他，“有印象吗？”
这几十年里他对付的人太多，根本不记得自己整过谁。
并且宁家对他而言，他只认识宁予初而已。
练嘉恒过了一遍，语气肯定的道：“不可能是老爷您所为。”
练振业搁下茶杯，看着眼前的人，“一回来就给我甩这种不实资料，怎么？觉得我不是好人，就什么勾当都是我做的？”
事关重大，他必须百分百确认，“确定不是你所为？”
练振业从练嘉恒手中把资料扯了过来丢在地上，“嘉恒的记性非常好，他都说不是，那就不是了。”
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他还是问了出来，“老头子做过这种事吗？”
练振业颇为鄙夷的道：“别高看你爹，他除了酒色之外，也没别的爱好了。”
从老宅出来后，练淅便开车走了。
如果不是老爷子所为，那就是有人刻意引导是老爷子所为。
毕竟他作风不好，多一件事是他做的，旁人也不会觉得他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