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带笑,心中早已气的牙痒痒,她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要他走,用客气的语气赶人走。
果然,他还是最讨厌这些清高的有钱人。
“好,那我回房间了。”
他回了隔壁房间,宁予初则是关上了门。
练淅虽下楼,但注意到陆珵上楼去说话后,就返回去听了,他就蹲守在楼梯口。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他只依稀听到了一些,将之串联之后,他得出一个信息,陆珵在卖惨。
呸!
考虑到一会儿还有人上楼来,被发现他坐那儿不太好,便又悄无声息的下楼了。
宁予初关门之后就把所有东西放进了行李箱,将被子铺好准备天黑后离开。
行程已经暴露,事情也处理好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陆珵虽说有事,但她猜测大多都是与她有关的。
一个人说出自己的过去遭遇多少都有些目的,或是为了获得同情,或是为了倾诉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他虽说是为了得到她的信任,但她终究就不是一个只听信一面之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