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纷纷惊疑追寻。 “家主,贤人居如此飞扬跋扈,欺人太甚,我们难道就不去讨个说法吗?” “说好的同辈相争,贤人居不会干预我们跟那个小畜生的恩怨,他们却食言而肥,我们就要这样忍下去?” “请太爷出面,讨个公道……” 不少闫家护法人物纷纷叫嚣,杀气腾腾。 “讨公道?怎么讨?” 闫世威原本不愿搭理,但周围争吵声此起彼伏,半晌不歇,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哼道:“闫家废墟,可还没清理干净。” 这…… 闫世威的话,瞬间让得一群叫嚣的闫家护法鸦雀无声起来。 贤尊者此前那一剑,端是恐怖绝伦。 此刻再度回想,都忍不住心有余悸。 那般人物,闫家惹不起。 “若是如此,闫家就该忍气吞声,任由贤人居欺辱了不成?” 尽管惹不起,但想到贤尊者的猖獗霸气,不少人仍旧觉得极不甘心。 闫家立族近千年,横行芜湖郡,何时过得这般憋屈过? “忍气吞声?” 闫世威转回身,嗤笑道:“这可不是闫家的性格。” 嗯? 闫世威的话,刹那间引得不少人瞳孔紧缩,诧异失声。 什么意思? 家主有了对策? 这是早有打算? 唰! 霎时间,不少人重振心气,惊疑起来。 “家主可是早有其他计划?” 有人按捺不住惊疑,急忙追问。 闫世威脚步未停,走向坊市,淡然道:“还记得,贤尊者什么时候出现在的芜湖郡吗?” “这……” 身后追随而来的闫家高层纷纷惊诧,全都茫然起来。 其中许多人,并没有这段记忆。 或是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时,他们尚未出生,或尚未记事。 但知晓的人,却也一时间算不清具体的念头。 “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好像有五十年了吧?” 沉吟了片刻,终于有年长的老护法试探着回道。 “五十一年!我记得,那一年,世英刚刚出生。” 闫世威一边走,一边回道:“尔等又还记得,他来到芜湖郡是什么样的吗?” “重伤而来!” 这个问题,知晓者数不胜数,场中大多数闫家高层都是记忆犹新。 “不错!” 闫世威微微颔首,这时候他们都已经来到了一处坊市之中。 将重伤的闫胜豪交予了旁人送去疗伤,随即带着众高层到院中落座。 “贤尊者出现在芜湖郡,尚且年轻,正巧遇到了年轻时期的缥缈宫霓宫主。幸得霓宫主搭救,侥幸活命。” 闫世威呷了口茶,淡然道:“此后三十年,芜湖郡与他同代的天骄人物,无不是迎来了黑暗时期,终其一生都活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直至二十年前,他一举突破,跨入法身境,成为芜湖郡当代最巅峰的人物之一。让得与他同代的天骄,望尘莫及。” “又至十一年前,他彻底于伏龙山画地立世,创办贤人居。从此,芜湖郡巅峰势力,多他一家。” 说起贤尊者这段履历,满场闫家人,无不屏息凝神。 知晓贤尊者履历的人,都是清楚,他的崛起,是一段传奇。 先后打破芜湖郡有史以来多个记录。 什么最年轻的涅槃境人物,最年轻的法身境人物,最年轻的巅峰势力之主云云。 迄今为止,无人能够超越。 据传,缥缈宫霓宫主能够如此早的破境法身,都跟贤尊者息息相关。 因此,多年以来,芜湖郡底蕴深厚如四大灵墟也罢,生性霸道骄狂如闫家也好,都不敢轻易得罪贤人居。 可是,这跟他们现如今有什么关系? 好端端的,提他这段履历做什么? 是想警告他们,重新认识到贤尊者的强大,不要对贤尊者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吗? “家主旧事重提,不会是想让我们重新认识到贤尊者的强大,从而心甘情愿的忍辱负重吧?” 有年老的护法人物蹙起了眉头,若是如此,这就很过分了。 闫家在外受辱,作为家主不想办法维护家族威严,反倒落井下石,这就说不过去了。 面对着闫家护法不乏质疑的询问,闫世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