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门声,瓷器破碎声,重物砸落声,应接不暇,此起彼伏。 伴随着这些杂乱声响,城中更还掀起了不少人的惊叫和哭嚎。 霎时间,乱作一团。 然而,天蛊教的高层,却都置若罔闻,视若无睹。 一张张威严的面孔,看不出半点喜怒。 更无人站出来劝阻,甚至连斥责一声的都没有。 汾阳城内,数以万计的人敢怒不敢言。 反倒在天蛊教高层扫视而来的目光中,畏惧的垂下了头。 好一会儿,这样混乱的搜查,才宣告结束。 许多人匆匆回返,汾阳城混乱的局面,稍稍平复。 “回禀老教主,城中并无逆贼踪迹!” “回禀老教主,这边也没有!” “回禀老教主,这边同样没有……” 一时间,陆续回返的弟子,带回来的消息,都是一般无二。 “怎会如此?” 韩世英直接傻眼了,说好的等他们赎人的,人呢? “怎会如此?” 老教主闻言扭头,阴恻恻的凝视着傻眼的韩世英:“本座也想问问你,怎会如此?” 霎时间,韩世英浑身发寒,如坠冰窖。 一股不受控制的冷汗,顺着脊梁骨,不停地滑落。 “老教主息怒!” 韩世英急忙手指着汾阳城内,急声道:“宵小去处,城中的人,一定知晓。抓些人上来,好好地询问一番,便能知晓。” 老教主闻言,脸色稍蔼,随即斥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弟子这便去!” 韩世英不敢怠慢,急忙跃下飞舟,来到汾阳城中火速抓了几人,带回了飞舟。 “大人,饶命!饶命啊……” 被抓的人,无不仓皇大喊,吓得脸色惨白,嚎啕痛哭。 “说!那些触犯圣教天威的逆贼,都去了哪里?” 韩世英一脚踹翻几人,厉声斥道:“谁敢有半句隐瞒,定叫他生不如死。” “我说!我说!大人,我知道!我都知道!” 几人慌不迭的解释道:“那几个小贼,早在大人您离开以后,就悄悄地尾随着您去了圣教。他们临走前扬言,要……” “要什么?” 老教主脸色骤沉,急声追问。 “他们要洗劫掉圣教的所有家底啊!” 几人不敢隐瞒,哭嚎着讲出了所有。 “怎么可能?你们在胡说什么?那些小贼,居然早已尾随我,去了圣教?” 韩世英悚然失声,被吓得亡魂皆冒,浑身冷汗如瀑。 若是这些人所言不假,天蛊教真的被洗劫一空,他将百死难恕。 带路党,不得好死。 即便并非他的本意,老教主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们怎么敢?他们竟然敢妄图洗劫吾教所有家底?” 老教主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得无以复加,区区几个小贼,就敢如此胆大包天吗? 莫非以为仗着问道境法器,就可以为所欲为? “大人,小人绝无假话!小人句句属实啊!” 被抓回来的人,急忙以头抢地,嚎啕大喊:“若是诸位大人不信,尽可去城中求证。那些小贼离去时,亲口扬言,城中所有人,无不亲耳所闻。” “他们假意让这位大人回去通风报信,将汾阳城的事情,传禀圣教。然后再等着诸位大人率众而来,他们便趁着圣教空虚,洗劫圣教。” 调虎离山! 老教主脸色骤沉,霍然明悟过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本座面前玩这些花招。” 尽管惊怒,但老教主却并未慌张,他并不担心秦阳他们洗劫掉教中底蕴。 天蛊教的底蕴,都存储在圣教灵墟之中。 若无教中高层指引,即便他们进入天蛊教,也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并且,他仍然不认为,秦阳他们有这般胆魄,敢去洗劫天蛊教。 “他们这般作为,就不怕与天蛊教不死不休吗?” 老教主嗤笑:“若是他们真敢这般作为,即便他们有些背景,来历极大,天蛊教上天入地,也将追杀他们到死为止。” 人家有问道境老祖宗,谁敢去追杀? “有老教主在,即便他们有那般心思,也绝不敢付诸行动的。” 韩世英心底腹诽,表面却是急忙谄媚恭维,吹捧起来:“老教主天威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