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过两日邢澜到了,我与她一起去看你们。”
坐上自家马车,沈沛蓝忍不住问郁君辞:“夫君是特意来接我的吗?”
郁君辞面不改色:“没有,正好办完事路过罢了。”
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他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沈沛蓝‘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落,抱着匣子不再言语。
她一不说话,马车里便显得很是安静,郁君辞看了看端坐着,思绪却不知飞哪儿去的沈沛蓝,目光移到她身旁另一个匣子上,艰难地开口找话:“你,喜欢鞭子?”
沈沛蓝内心咯噔一声。
来了来了,这个话题它终于来了。
“呃,只能说我比较擅长使鞭子吧。”沈沛蓝老老实实道,“我外祖家是开武馆的,小时候我身子骨弱,外祖父便让我和表哥他们一起学武,很多兵器我都会点,不过鞭子我耍得最好。”
外祖父曾说过,她的习武天赋很高,在她被接回沈家后,外祖父还一度觉得可惜。
“后日我休沐,可要去演武场练练?”看到她说起自己擅长的东西,眼睛里的神采不同以往,郁君辞忍不住脱口而出。
就见自家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下一秒立刻弯成月牙儿,却仿佛有无数细碎的星光在闪耀。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