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时间差不多了,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仙灵岛的人应该快出发了。
酒儿没有再耽搁,直接隐匿身形,御剑往京城赶去。
这回没带人,她直接加快速度,脚下的城池山林如光掠影般闪过。
短短两三日,她便抵达京城。
“大哥,二哥,薛潜,我回来了!”
在仙灵岛的时候忙起来还没什么感觉,返程的时候,越靠近京城她就越想念哥哥他们。
不知道她不在家的时候,他们有没有好好修炼。
在郁星白他们几个的院子里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后,酒儿叹气,她回来了,都没人来迎接呢。
倒是府里的下人听到酒儿的声音,战战兢兢跑了出来:“小姐,您可回来了!”
酒儿眉目一拧:“出什么事了?”
郁府这些下人都是皇上赐的,他们自然知道眼前的小姐最得圣眷,哪里还敢隐瞒:“大公子二公子还有薛公子这会儿应该都在皇宫里,怡宁公主说,大公子对她做了那、那种事,现在闹到皇上跟前,要与驸马和离,让大公子娶她。”
酒儿:“!”
她听到了什么?
她才离开一个月左右,大哥就被怡宁公主拿下了?
酒儿抬手一招,一柄银色长剑破空而来,她一跃而上,咻的一声朝皇宫飞去。
家中闻讯赶来的下人呆呆地望着天空。
酒儿小姐飞...飞走了?
宫中
永华帝和周皇后坐在上首,看着怡宁公主神色倔强帝跪在地上,边上还跪着个哭哭啼啼的驸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在另一侧,则是酒儿小神医的兄长郁星白,是个十分出色的年轻人,永华帝有些印象。
“这到底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要与驸马和离。”
怡宁公主抿着唇,看着痛哭流涕的驸马,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转头看向神色沉郁的郁星白,道:“儿臣与驸马已经分居多年,早已没了往日情谊......”
“胡闹!”永华帝怒斥,“你看看京城有哪家夫妻是因这种事和离的。”
“可是父皇,儿臣与郁公子......已有了夫妻之实,望父皇母后成全儿臣和郁公子!”
周皇后:......
这是一不小心就吃了个大瓜啊。
永华帝神色异常难看。
驸马跪在地上,期期艾艾地拉着怡宁公主的裙摆:“怡宁,咱不和离行不行?我知道,这不怪你,都是他的错!”
他看向神色晦暗不明的郁星白:“我把你当知心好友,好心请你喝酒,你怎么能对我的妻子做出那种事来!我真是看错你了!”
怡宁公主一个侧身挡在郁星白面前:“此事不怪他,我们都是被人算计了,驸马要怪就怪宁儿好了。”
永华帝转向郁星白,神色稍稍缓和一些:“郁星白,你与怡宁...可有此事?”
不是永华帝嫌弃自己的女儿,但怡宁是什么鬼德性,他心里多少是有点底的,瞧郁公子那副神色,显然这件事是有蹊跷的。
郁星白就是再傻也知道,他这是被怡宁公主算计了,或许,这里头可能还有驸马的手笔。
如果被算计的人不是他,或许他会觉得这事有点意思。
他敛下思绪,朝皇上拱手答道:
“禀皇上,我对怡宁公主没有丝毫想法。
前些时日,我偶然在街上遇到驸马与公主,此后接连十几日,驸马日日上门相邀,说与我一见如故,我推脱十几次,觉不甚礼貌,昨日便应邀前往别院,驸马热情劝酒,我便饮了一杯,却因此人事不知。
等醒来的时候,就见怡宁公主衣衫不整地缩在榻角,而这时驸马也突然带着人闯了进来。”
怡宁公主:......
驸马:......
感受到皇上皇后投来的诡异目光,驸马气得脖子都红了:“郁星白,你什么意思!”
“驸马听出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驸马:“你......”
永华帝眸光一沉:“怡宁,这事你怎么说?”
“父皇,我、我是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然后不知怎么回事就...就同郁公子......”她说得吞吞吐吐,眼睛不时飘向郁星白,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公主慎言!”郁星白正色道,“我与公主绝不可能行此荒唐之事!”
怡宁公主急了:“郁星白,你这是不想负责吗?”
她以为这事无论如何,到了父皇跟前,郁星白再怎么不愿低头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这会儿周皇后也看出来了,怡宁是看上小神医的哥哥,这事恐怕也是她自己算计的。
她看了看懦弱无用的驸马,暗暗摇头。
郁星白冷声道:“公主何必这么急着将这件事坐实,您不在乎名声,我却不愿意别人利用此事污我郁家名声,总得听听我的说法。”
永华帝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你有证据自证清白?”
郁星白朝驸马道:“敢问驸马,你带人进来的时候,是否发现我衣裳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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