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地牢中,宫尚角从云为衫口中套出所有有用消息以后,就亲自将她和上官浅两人带回羽宫安置(软禁)。
羽宫
执刃宫鸿羽看着手中厚厚的供状,以及供状中有关无锋的秘幸,欣慰一笑,道:“尚角,远徵,干的不错,辛苦你们两兄弟了。”
说着将审讯结果递给旁边的宫子羽:“你也看看,这些都是从上官浅和云为衫口中套取出来的情报。”
宫尚角嘴角微翘,轻笑道:“执刃言重了,都是尚角和远徵弟弟该做的。”
“只是尚角并未从她们口中得知,那无锋首领点竹是从何知晓宫门至宝无量流火的?”
就算在宫门,知晓无量流火的只有长老,后山的三大家族,还有执刃以及宫尚角和宫唤羽,就连远徵弟弟和宫子羽,也是上官浅和云为衫被抓以后才知道这个秘密。
无锋是怎么知道的?
宫尚角可以肯定,隐藏在宫门最深的无锋细作-无名,也就是雾姬夫人,这几年并没有对无锋透露出半点宫门消息。
在无名潜伏宫门的前二十年,也只透露过宫门选娶新娘这一个消息出去,无量流火的秘密她并不知晓,自然也没泄露的可能。
唯一有可能的宫唤羽,也在远徵弟弟升级的吐真药丸下,将自己的谋划吐了个干干净净,其中并不包括他泄露无量流火之事。
如今最有可能的两个人都没有嫌疑,那如此隐蔽的事情,究竟是如何传到无锋首领点竹耳中的?
“另外,无锋控制上官浅和云为衫的毒药半月之蝇,发作症状跟宫门后山的秘药蚀心之月相似,不,应该说就是劣质的蚀心之月。”
“这些原本应该是宫门后山最机密之事,可现在都被无锋知晓,要说没什么隐情,尚角是不信的。”
听完宫尚角的疑问,执刃宫鸿羽无奈摇摇头,道:“此事确实疑点重重,只是我也想不透其中缘由。”
后山是三位长老的地盘,且他们的后代遵循先祖遗命,世代守护着无量流火,无人可以踏出后山,不可能会泄露消息。
见执刃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宫尚角深觉此事不简单,现下也只有问一问宫门长老们,看他们能否给出一些线索?
宫远徵道:“执刃,哥哥,会不会是无锋细作潜入后山,这才将消息带出去的?”
宫尚角摇了摇头,道:“没这个可能。”
“后山机关重重,有层层侍卫把守,又有月、雪、花三位公子在,无锋细作想要无声无息潜入后山,并将秘药蚀心之月带走,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至于无量流火,除了长老和几位公子,更是无人知晓它藏在何处。”
宫尚角冷冽的眯了眯眼:事情还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执刃宫鸿羽此时也是头疼无比,摆了摆手道:“好了,此事待问过几位长老后再做商议。”
随后又说起了后续对付无锋的事情,无锋既然已经派遣细作假扮新娘进入宫门,可见是起了围剿宫门的心思。
透明人似的宫子羽,看完上官浅和云为衫的口供,对两人的遭遇很是同情。
不过也仅限于同情怜悯,在早上叶姑娘说出她们那无声无息的下毒手段后,宫子羽到现在都感觉后脖子发凉。
不过想想,她们两人再厉害,现在不也是被宫远徵的秘药给套出了话,暴露了身份,如今还软禁在宫门,即使以后想要再作妖害人,那也是没可能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以后,他得离她们远些。
不对,是离所有漂亮女孩子远一些,她们嘴里可没有一句实话,就像之前一直想着逃出宫门,把他当傻子似的哄骗的云为衫。
宫子羽想起来都浑身起鸡皮疙瘩!
当然,叶姑娘除外。
她不可能骗人,也不可能骗他,如果可能,他倒是希望叶姑娘骗骗他,那样他还能跟她说说话。
不像现在,宫尚角都不让他接近叶姑娘。
想到此,宫子羽将看完的口供放在桌子上,眼神幽怨的看向神色凝重,和父亲说话的宫尚角,宫子羽不服气的嘟囔道:“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另一边,叶瑾离开女客院,回到角宫客房已是午时,见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还没有回来,想着他们应该是还在忙审讯无锋细作的事情,就没在等他们,自己用午膳。
用过午膳后,叶瑾出角宫,在宫门内溜达,来宫门这短短几天,事情一直不断。为了少给宫尚角添麻烦,她也是一直窝在角宫,甚少外出。
现在无锋细作都被抓,宫门内暂时安稳下来,叶瑾也不再顾虑那么多,有宫尚角给的通行令牌,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路过一处凉亭时,叶瑾看到了一位穿着玄色打底绣金色玫瑰花纹的女子,正在和一位侍卫打扮的俊朗男子说话。
只是这姑娘说话夸张又搞笑,而且还语带娇羞,看到让人都忍不住咂舌。
这不,离两人不远处就有几个婢女,眼中那不屑和嘲讽都快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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