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闹……困!”
白灵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舔她的嘴唇,痒痒的、热热的,不由得出声嘟囔一句,却引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懵懵的睁开眼睛,白灵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脸,此时正脉脉含情的望着自己,眼里都是她。白灵嫣然一笑:“花花,你回来啦?”
“嗯,回来许久了,只是见你睡得香甜,就没叫醒你。”只是忍不住亲了又亲,没想到把人给扰醒了,李莲花失笑。
白灵挑了挑精致的秀眉,嗔笑道:“哦?那是谁偷偷亲我,扰我的美梦呀?”
知道是灵儿打趣自己,李莲花宠溺一笑,起身上了榻,从背后抱着她,嘴唇温柔的划过她的耳朵尖,轻轻的吻了吻,笑问道:“是这样吗?”
白灵感觉身体一阵轻颤,似是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转头望着李莲花那满含笑意和揶揄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是调戏自己呢。白灵转身,伸手逮住他腰间的肉,使劲拧了一圈,结果……没拧得动!白灵没好气的瞪着他,这人怎么一点儿软肉都没有,拧起来可真费劲!
李莲花看着她控诉委屈的小表情,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她的灵儿,可真是太可爱了!平日里,可难得见她这副小孩子气的模样。
“你笑什么笑啊?”白灵无奈了,伸出纤细的食指戳了戳李莲花的胸口,感觉他跟点了笑穴似的,止都止不住。
李莲花将作乱的小手抓住,放到嘴边亲了亲,神色温柔又宠溺的看着白灵,许久后,慢慢的凑近,含住了白灵红润诱人的唇瓣。
缠绵的亲吻持续许久才停了下来,李莲花看着白灵眼中水蒙蒙一片,面颊潮红,嘴边还挂着一抹银丝,胸膛剧烈起伏着,顿时觉得一股热流流向身下,迫切的想要更多。
将人放在榻上,李莲花解了自己的长袍和里衣,又除去了白灵身上的裙子,留下一条红色的肚兜,俯身再次亲吻了上去。
两道赤裸的身影亲密交缠在一起,屋内渐渐传出女子动情的轻吟声和男人欢愉的轻哼声,暧昧的声响,时而舒缓、时而激烈,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又惑人。
情事过后,白灵大汗淋漓的窝在李莲花怀里,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李莲花一脸餍足的抱着白灵,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额头,亲昵非常。
缓了许久,李莲花才抱着白灵去沐浴洗漱,换上干净舒适的衣裳,李莲花让小二送上来软糯好消化的面食和开胃的小菜,劳动过度的两人吃的津津有味。
一夜过去,次日用过早膳后,白灵和李莲花退了客栈的房间,收拾东西回了莲花楼。自然,方多病和笛飞声两人跟着他们一起。
四人休息了几日后,才向着下一站出发,笛飞声和李莲花,以及方多病三人一起出动查询消息,自然速度很快,没几日就锁定了黄泉府主连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七日后,离州小远城。
进城后,四人兵分两路,白灵和李莲花去城中打探消息,方多病则带着笛飞声去了远城县衙,午时一行人在悦来客栈碰头。
四人聚齐,叫了茶水糕点,坐下以后方多病先开口道:“我特意问过衙役,他们对连泉的印象不深,倒是对他的手下,牛头马面两人印象比较深刻。”
喝了一口茶后,方多病接着说:“听那些衙役说,六年前,祖母绿矿场还在开采的时候,他们见过牛头马面。起初那些衙役以为,他只是一个长着驼峰的怪人。后来一次去花楼的机会,牛头马面脱了衣服以后,他们才知道那是一对连体人,而不是什么驼峰。因为他们太过特殊,衙役们一直记得。只是祖母绿矿塌了以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他们。”
顿了顿,方多病说道:“不过,那衙役倒是说了另外一件很怪异的事情,说是牛头马面消失以后,小远城就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每隔十天半个月,那被炸榻的祖母绿矿洞中,就会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喊着什么“阎王娶亲”,然后城中就会有一户人家的门口,出现一个钱匣子,接着就会消失一位姑娘。”
“阎王娶亲?这倒是与我们在街上打听到的消息一致,只是这时间也未免太过巧合。”李莲花说,牛头马面一消失,这怪事就来了,由不得人不多想!
笛飞声嗤笑摇头道:“什么阎王娶亲?我看分明就是有人装神弄怪,那人行事可疑,顺着他查或许也能查出些什么来。”
李莲花也正有此意,方多病更是不得不查,毕竟衙役知晓他百川院的身份后,委托他查查此事。现下流言已经在小远城传开,若他们当真一直放着不管,肯定是引起百姓恐慌。
后果难以预料,到时候有人追究下来,他们这些官府衙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三人一拍即合,决定去那祖母绿矿洞走一趟,只是四人刚踏出悦来客栈,就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此人正是天机山庄的庄主何晓慧。
方多病诧异道:“娘,你怎么在这里?”说着看了看他娘身后,见只有一个小丫头跟着,立马觉得自己窥见了真相,凑过去小声问道:“娘,你不会是跟我一样,也偷偷溜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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