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问道。
“你看这儿。”
许臣抓了一把沙土,在她眼前摊开手掌,道:“看出来了吗?”
许清欢然挽发长裙,看着十分清冷仙气,像喝风饮露的仙女似的,但却是跟着父亲经常来往茶庄茶园的行家里手。
只仔细一看,就发现了端倪。
许臣手上的沙土一半干燥一半湿润,湿润的明显是用来拌种子刚撒下不久的,可里面却根本没几粒种子。
按照这个密度种出来的牧草别说养牛羊,要是风稍微大点儿,说不定都等不到长大就被吹的没了影,到时候客栈辛辛苦苦雇人来种的草地成了白忙活,可就真成了笑话。
两人对视一眼,也没声张,而是分头把上午两个多小时种草的地方地毯式抽查了一遍。
如果只是极个别的例子,重新安排播种即可。
但如果这种情况非常普遍,那这些人可就真的辜负了林渔的一片好心……
半小时后。
许清欢先回了地头,正等许臣呢,一个头发花白一脸憨厚的老农凑了上来。
“姑娘,看你们忙了半天,是我们哪儿没做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