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推,将白大褂推倒在地。
白大褂闷哼一声,因为恐惧,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溢出来。
郑鹤鸣心头一悸,他认出了,那是杨飞的信息素味道。
一个成人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就像一个小孩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小便一样,这是个能让人笑掉大牙的笑话。
可是在场所有的人都笑不出来。
相反,莫名的恐惧在众人心底蔓延。
郑鹤鸣站在人群后方,遍体生寒。
他捏紧了拳头,愤怒地他想要冲过去,就看见杨飞挣扎着想跑。
他刚坐起身,身旁的黑衣人狠狠一脚,直接踢在了他的脑门上。
杨飞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了两下,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黑衣人似乎还不满意,朝着他的脑袋连踢了好几脚。
血腥残暴的程度令人发指。
所有人都被吓傻了,包括郑鹤鸣,腿脚仿佛被冻住了,没了知觉。
他们都是一些专心做研究的读书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居然还能反抗。”黑袍人嗤笑着,说了他到场后的第一句开场白。
冰冷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郑鹤鸣觉得他这句话更像是对着所有人说的,而不是单单指杨飞。
果然,他话音一落,场上这些研究员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