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世青还以为姜立丰说的是找不到何思为的事,不想他提的是这个意见。
他思考了一下,说,“这个提议很好,这样,等将眼前的事解决后,你写一份报告上来,还有将人安排在哪里,都在报告里写清楚,我审查之后将报告递到上面,毕竟对她的处分的事,上面知道,短时间内让她变动,也要报个报告上去。”
营长不反对,姜立丰松了口气,他说,“那我现在去找人,报告稍晚一些送过来。”
心中想法得到认同,姜立丰现在上心办何思为的事,已经不是为了自己不受处罚,而是把人找回来,他才可以写申请。
走出办公室,站在院子里,姜立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中铆钉何思为一定能解决神经病院那边的事情,而且也只有她能解决。
这样有能力的人,经历这次半个月没有找到,只要报告交上去,总局也一定会同意。
姜立丰先找了人,又找到全长水,从营部带了十多个人又去了养殖农场,这次到了营地姜立丰没有下车,让别人去问,听到何思为没有回来,直接开着卡车往山那边去。
周全出来时,看到卡车去的方向,周全着急啊,营部派人来了四次,这次干脆带着人去了山里找人,能猜出来事情很严重啊。
山里,何思为和老沈也刚走下山,主要是东西太多,草药是晒干了,但是架不住草药多啊,还有那么多的榛子,两人将东西从山顶背到山下,就用了四天。
榛子还没有晒干,山下有小溪,何思为和老沈商量先把榛子在这边铺开晒着,他们两个先背些草药回去,一去一回两天,榛子也晒干了。
老沈的病好了许多,何思为不让他背重的,就让他背了些晒干没有太大重量的黄花菜。
说来也巧,正是这样的安排,也让过来找他们的姜立丰一行人,没有发现大部分的草药和榛子。
看到有卡车过来,远远的能看到卡车后面有人,何思为没有多想,卡车在看到他们之后停下来后,何思为也没有多想。
直到姜立丰从驾驶室跳下来,说,“思为,总算是找到你了,你可不知道,这半个月整个营部找你都要找疯了。”
看到姜立丰,何思为面上淡淡的,心里还在想怎么哪都有他啊,不过等听到他说的话后,先将反感放到一旁,疑惑的看着他,同时问怎么回事。
姜立丰说,“上车再细说吧。”
也不管何思为同不同意,招呼两个男职工下来,帮忙把竹筐搬到车上,又让扶着沈鸿文上车,何思为要跟过去时,姜立丰拦下她。
“思为,你坐前面吧,这样咱们不用耽误时间,在路上我可以把事情前因后果说给你。”
何思为想了一下,没有先回姜立丰,而是回身对卡车后面的沈鸿文交代了一声,才回过头对姜立丰点点头。
不过一个简单的举动,姜立丰却皱了皱眉头,他知道何思与沈鸿文走的近,只是沈鸿文这样的人,离着远点还是好的。
上了卡车,何思为坐在后排,与全长水热络的打招呼相比,何思为就冷淡了许多,全长水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自顾的说他们这次已经是过来找她第五次了。
何思为大为惊讶。
五次,看来确实是急事。
只是她实在想不到什么事,这么急着找她。
姜立丰扯了扯上衣,整理了一下坐姿,侧过身子说,“思为,张玉方的事你还记得吧?”
先前何思为就想让王场长帮忙打听张玉方的事,只是见面后就忘记了,又有虫害的事发生,彻底将这事抛到了脑后。
营部急着找她,又关系到张玉方,何思为有了不好的预感,“是精神病院那边有传染病爆发吗?”
姜立丰压下心底的激动,“是。”
他心里兴奋,就知道何思为有这个能力。
他只说了一句,就猜到了什么事,想来对这病心里也有了猜测。
何思为问,“那边是什么情况?”
姜立丰就把他知道的,还有今天在营长口中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何思为问,“医院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因吗?”
“医院那边说不是结核病,却有传染性,一时也找不到是什么病,也不知道从哪里着手治疗。”
何思为心想她诊断的不应该有错,从张玉方的症状还有脉象上看,就是肺结核,但医院检查又不是,原因到底现在哪呢?
现在没有见到人,何思为不敢轻易下定论。
何思为没接话,姜立丰就继续说,“精神病院已经出现死亡病例,一大部分人都出了现症状。当然,你不用担心,张玉方被送过去时,你就提过她有病,所以现在出现这么大的集体性传染病,没有你的责任。”
何思为根本不担心自己会受牵连,姜立丰的示好,她淡淡的没有回应。
前世两人是夫妻,姜立丰是什么人,何思为清楚,岂会被他表面这副君子作派给骗了。
何思为的冷淡,姜立丰早就有体会,但是此时在卡车里,只有三个人,何思为还是这种不冷不热的,姜立丰有些挂不住脸。
但是又没有机会发泄出来,况且如果他当场也撂脸子,就是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