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却是要好好的想想要如何安抚文若了。”郭嘉笑着摇头,“当今陛下终于愿意好好的当个摆设不假,可主公这辈子……”
“安心,”曹操立刻懂得了郭嘉的未尽之言,“操生是汉臣,这辈子也只会是汉臣。当年号令天下是为了汉室江山,操这辈子便也不会跨过这条线。当年热血酬国的誓言未曾枉却,若是背信弃义,操成了什么人。”
郭嘉看着这样的曹操,眼睛里闪过痴崇:“主公真的甘心?”
“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在乎什么。”很大方的摆了摆手,“若是说起周朝,你所想起的第一人,不正是姜太公么。反倒是那文王,被人放置脑后了。”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么多年征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手中实权的重要性。
“陛下就是太年轻,以为那个位子能代表着什么。可他们当年汉高O祖既有能力将这天地间第二位帝王掀下来,就要做好准备他的子孙也会被人拉下那位子。”如此说或许是大逆不道,却都是真心之言,“这天下,哪有传承千载的江山。”
就是这样洒脱又明理的曹操,才是郭嘉所真心向往的主公:“再者说,人都死了,还管他身后洪水滔天!孤连先人之墓都敢凿,还惧怕这些事情。”
郭嘉笑了起来,心中忧心之事多少放下了一些,想着若是此行平安归去,定要好好地劝一劝文若,莫要一心只盯着汉室的江山。这天下能人辈出,守不住的东西太多,又何苦一头撞在南墙,不